他日腹背受敌之困。”林肇庆一直就是主战派,对付大宋都想要先下手为强。
之前林肇庆就上书,要对大宋沿江的水寨发起突袭,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宋水师坐大,奈何李煜犹豫不决,现在大宋水师已经初具规模,再想要突袭,已经不可能了。
“孤、总觉得,时机未至。”面对这两位心腹爱将,李煜不能说自己怕了,他今天能够安稳坐于此,享受荣华富贵,这二位功不可没。
“陛下,以臣估算,秋收之后,大宋必然与南楚开战,这就是天赐良机,一旦错过,悔之晚矣!”孙宇再次进言,想要有绝对的把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就算大宋与南楚开战,也可能介入江南战场,以大宋的国力,同时发起两场战役,并无太大问题。
“那,就等宋与南楚开战,我们再调遣士兵如何?”李煜也知道,眼下这般,并非长久之计,只是下这么大的决断,实在是太过艰难了些。
而且朝堂之上,想必压力也不小,若是大宋来攻,他们处于守势,尚能同心协力,可眼下,乃是主动挑事。
“陛下英明,以臣之见,当从苏州、歙州、福州,三线共同出兵,以雷霆之势,不给南越以任何侥幸。”孙宇直接一顶高帽戴过去,让李煜没法反悔。
“陛下英明,孙国公此策,定能让我大唐更上一层楼,与大宋划江而治,百年安好,唾手可得。”林肇庆深知,李煜根本没有与大宋直接开战的勇气,最大的期盼就是能够划江而治,这么说,就是为了正中他的痛点。
果然,李煜闻言,愁眉舒展,眼下大唐兵甲齐备,打不过大宋,还收拾不了一个南越不成。
三线作战的话,南越的腾挪空间极小,无论哪一路有突破,则兵指南越腹地。
而且如此作战,他只要负责苏州与歙州两线,福州战场,必然是孙宇亲自带领忠勇军作战。
此战若胜,将南越一口吞下,他就是大唐的中兴之君,江北六州比之南越国,无论人口还是土地财富,都差得太多。
“孙爱卿辛苦了,如今的大好局面,来之不易。这歙州一线,交由林爱卿来负责,至于苏州,则由镇海节度使郑彦华统帅,福州就交由孙爱卿,二位以为如何?”郑彦华负责江宁以东的长江防线,手下兵多将广,是苏州战场的不二人选。
“臣领命!”
“末将遵命!”
孙宇跟林肇庆都单膝跪地,为了这一天,孙宇谋划多时,同样,这也是林肇庆认为不可错失的机会。
南唐攻灭越国的策略,就在此时定了下来,后面就需要进入备战阶段,一旦宋军与南楚开战,就是天赐良机。
“孙爱卿,你屡立大功,孤都不知道该如何封赏与你。”事情议的差不多,既然定下来了,李煜硬着头皮也要上。战事由他们将领去拼搏,这朝堂上的压力,自然是他来承担。
如今的孙宇,已经是封无可封,再往上一步,就得封王了,可若现在封王的话,那南越之战结束之后,该如何封赏?
“为国尽力,臣不求封赏,如今有一件私事,想请陛下做主。”孙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大皇子之事,该提出来了。
“哦,爱卿先起身,可是婚配之事?”李煜笑道,孙宇的婚事,朝堂上下,惦记的人可是不少。
“并非此事,而是,臣想还一道恩情。”孙宇欲言又止,这事不能太突兀了。
“什么样的恩情,还要孤做主?”李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还恩情就去还,怎么还扯上自己了。
李煜最怕孙宇说出韩王来,他自是知晓,自己的胞弟韩王与他有大恩,但现在人在开封,他也是无能为力。他数次写信去开封,回信都是说让韩王多体验一下大宋的繁华,估计只有他自己去了开封,才能将韩王换回来。
“已故皇后娘娘,与臣幼时相识,后来又有恩与臣,这份情谊,臣想报答。”孙宇说完,转头看向李煜,目光清澈平静。
“孙爱卿,皇家之事,你当真要插手?”李煜懂了,他欣赏孙宇这份有恩必报的真性情,却又很不爽,皇宫内的事务,不是一个外臣可以惦记的,哪怕你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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