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马虎。”
陆三喜诚惶诚恐:“草民陆三喜见过少将军。”
“虚礼免了。”聂风见陆三喜对苏雪瑞如此恭敬,终于相信苏雪瑞的话。
难得出来一趟,聂风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我看你才十三四岁,却在这天街食府做大厨了?你们天街食府的人都如此年轻吗?”
苏雪瑞忙说:“三喜天赋异禀,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天街食府的掌柜。我不常在饭馆里,大家已经习惯了叫他掌柜。”
“原来如此。”聂风赞许地点点头,“我本以为苏瑞如此年纪经营一家饭馆便够稀奇了,原来还有更稀奇的。”
陆三喜忍不住说:“少将军想必不是很了解我们掌柜,她的能力,可不在经营一家饭馆。”
“哦?”聂风瞥了眼苏雪瑞,饶有兴趣,“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多了解一点有关苏瑞的事了。”
“苏瑞?”陆三喜愣了一下,但看苏雪瑞这身打扮,瞬间反应过来,苏雪瑞这是用了化名。
“若是少将军感兴趣,我可以和您慢慢说道。”陆三喜见聂风平易近人,竟也不露怯。
苏雪瑞忍不住掐了一下陆三喜:“三喜,你可别乱说。”
陆三喜小声说:“我有分寸,师父。”
陆三喜吩咐手下人继续做事,自己引聂风到雅间,一边走,一边说苏雪瑞收徒的趣事。
聂风一边听,一边点头。苏雪瑞尴尬地跟在后面,生怕陆三喜说漏嘴,暴露她女人的身份。
好在陆三喜聪慧,也亏是陆三喜,若是金宝,苏雪瑞现在可能底裤都被他抖搂干净了。
第二天,受邀而来的富商们乘车马齐聚天街食府。
聂风的轻骑兵扮成伙计的模样,埋伏在四周。
苏雪瑞作为东道主,和聂风并排坐着。
宴饮开始之前,聂风又举起酒杯,和颜悦色说:“今日诸位远道而来,也是给我聂某面子。这一杯,我敬诸位。”
“将军言重了,能让将军设宴邀请,是我等的荣幸。”有人诚惶诚恐说。
聂风笑着,满饮一杯。
和大家有说有聊了一会,聂风又说:“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南陈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打到青州。我在上次给诸位的信中说,想向诸位借粮借钱的事,不知道诸位考虑得如何?”
富商们的笑脸顿时收了。
就知道聂风设宴不安好心,但它们这群铁公鸡怎么可能拔毛。
“不是我不肯借,实在是如今灾年,所余不多了。”有人抱歉说。
“所余不多?”聂风喝了一杯酒,点点头,“灾年,情有可原。”他环顾四周,“那么你们呢?”
被指着的那些人都觉得脊背发寒。聂风毕竟是将军,他们不敢明着拒绝。
“少将军,实在不好意思,我之前斥巨资购了一批货,现在还囤在仓库里卖不出去,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有人惶恐地跪拜说。
聂风转了转酒杯,嘴角还是那副让人看不透的笑意:“是吗,那就是说,大家因为南陈的突袭,都穷得没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