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岂不是没有办法从粮草方面戳他们的短处了?”苏雪瑞挠挠头。
李当归点点头:“的确,这并不是他们的弱点。”
如今青州守军还剩下五万多,而南陈军的实力也在六万左右,若想击退他们,仍然有一场恶战要打。
李当归停下脚步,眉头皱起:“南陈乃南蛮之兵,不讲仁义道德。若是让他们拿下青州城,青州一定会面临灭顶之灾。即便是获得了两场胜利,也不可掉以轻心。”
“当归,你可有退敌之策?”苏雪瑞好奇问。
“擒贼先擒首,若是能够将耶律商斩杀于中军之中,此战便可以大获全胜了。”李当归说。
苏雪瑞叹了口气:“擒贼擒首,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我擅长医,你擅长烹饪,这件事就不难。”李当归说。
“你的意思是……”
“强悍如南陈,也需要粮草补给。他们自己不带粮食,就得从附近抢。与其让他们抢,不如我们自己送。”李当归说。
苏雪瑞恍然大悟:“我知道你的办法了!”
“不愧是瑞儿,一点就透。”李当归欣慰地笑了笑。
苏雪瑞在李当归面前,可不敢卖弄学识。她觉得自己的学问如同涓涓细流,而李当归脑袋里的墨水却浩如江海。
果不其然,第二天,聂横就吩咐伙夫们制作有毒的炊饼,装车,让一支队伍伪装成送军粮的商队,在南陈斥候队的范围内出现。
很快,这支队伍的粮食就被南陈军洗劫一空。
当天晚上,聂横率三万将士突袭南陈大营,在南陈军因为中毒而人仰马翻的时候,将主帅耶律商的首级斩于马下,南陈军四散溃逃,聂家军大获全胜。
南陈副将孙兴携败军逃回了历阳县,一夜之间,六万大军只剩下不到一万残部。
聂横和聂风奉命清剿残部,又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捷报传到了京城。皇上派人过来劳军,苏雪瑞难得在军营里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来劳军的,是朝廷的官伎。苏雪瑞还没有见过官伎,只觉得她们特别神秘。
这天晚上,杨诚在军中大摆筵席,又请歌舞伎们为大军助兴。
苏雪瑞和吴松的桌子并排,火光把苏雪瑞的脸熏得发热,她喝了点酒,有些飘飘然了。
吴松说:“我是打死也没想到,这场仗咱们能胜,而且胜得这么彻底。”
“咱们六万人对他们十万人,又有青州天险可以守,胜利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苏雪瑞无所谓说。
“话虽如此,可咱们刚到青州的时候,饭都吃不饱,哪还有人想退敌的事?而且当时聂家军才吃了败仗,就连聂将军,也不像之前那么精神。我觉得聂家军开始走运,是从你送包子开始。”吴松和苏雪瑞碰了一杯酒,“苏瑞,我敬你这福星一杯。”
“承让承让。我进军以来,不是在生病,就是在请假,于聂家军可美什么贡献。这声福星,不敢当。”苏雪瑞谦虚说。
“你当我吴松傻子?”吴松说,“别人看不出来,我心里明镜儿似的。朝廷哪给聂家军粮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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