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罪,故而兄弟们若是闯了祸都推在他身上,敖庄兄长也只是默默承受责罚,并不辩解。”
“后来有一日几位表哥贪玩,不慎冲撞了天帝出巡的队伍,犯了天条,连忙四下逃散。天帝追究责任,几位伯父叔父连忙打点,将大事化小,但终究需要有人上哪剐龙台挨那一刀,这一次,也是我那无辜的兄长被推了出去。”
“未曾想我兄长是圣龙法体,刀斧难伤,天帝便将我那敖庄兄长镇压在这洪泽湖中,又搬运大山将他压在下面。可怜我那兄长在此受罪,哎,我也是一次看到母后伤心落泪,苦苦追问下,才知道这事的。今日来到此处,好歹要见我兄长一面,还望杨骐兄弟帮我。”
杨骐闻言叹了口气,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想不到这神仙当中也有这么阴暗的一面,既然天道不公,我就代天而行!杨骐就答应了敖辰的请求。
这支祁井不是与洪泽湖相通吗?好办,他走到哪通道中,将水猴子封住的地方打通,那水又涌了进来。杨骐反正还是一肚子水,索性在当一回潜水艇,他就跟着敖辰魂魄,往那洪泽湖中去了。
也不知走了多远,杨骐和敖辰来到了一处山石之下,却是接近了一处浅滩,敖辰因为是魂魄之体,不敢出水见光太久,就对那杨骐说道:
“杨兄弟,我兄长的气息就是从这山石下传出来的,只是我不能随你出水去查看一二,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杨骐说了句这是自然,敖辰兄你就放心吧,就让那熬辰魂魄回到蒙毅手帕里,然后钻出了水面,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阴皇麾下蒙恬大将军!
在他的眼前不远处就是那座小山,山下是个简陋的渡口,渡口边系着一只小船,船上有两人正在临湖赏景,时不时提笔画着些什么。一个正是蒙恬,另一个鬓发蓬松,身着布衣草履,背负蓑衣斗笠,倒是一个怪人。
他这忽然从湖里钻出来,倒也把蒙恬和那怪人吓了一跳,双方就这么对视了片刻,倒是蒙恬先说话了:
“你是杨骐公子?”
“蒙恬将军?”
“嗨,果然是你,当初那杀神白起说你极为古怪,不是不是,极为独特,我们还不信。今日我倒是信了啊。”
杨骐自然听出了蒙恬的言外之意,只是这种评价听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就嘿嘿的干笑了几声,爬到那小船上。这才仔细打量蒙恬身边的蓬发怪人,见他虽然邋遢,面目倒也清秀,年纪也不是很大。那人也是笑看着他,比那蒙恬淡然多了,他将手中的画笔收起,对杨骐说道:
“相逢就是缘,我叫姜无名,杨兄弟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老哥吧。”
蒙恬也开口说道:
“那我也叫你杨兄弟吧,都是自己人,我也就实话实说。杨兄弟你知道,此次我奉阴皇之命来到这徐州封印魔界入口,寻找神族后裔,未曾想这姜兄弟远出寻山问道去了,近日才回来。姜兄弟生来喜欢作画,而我先前曾改良过制笔,也算有些心得,他便要我帮忙改良下画笔,这就耽搁了些时日。”
“杨兄弟,蒙恬兄果然文武全才,经他这一改良,我这画笔已不是寻常之物啊,你看着寥寥数笔就将远山近水勾勒的极具神韵,真乃神笔啊!”
杨骐看那姜无名的笔墨山水,果然着墨不多就勾勒渲染出远山近景,别有一番天地,那画上尚有落款,却是“姜道隐”三个字。杨骐不禁赞道:
“高,实在是高!”
“哦,何以见得?”
“高就高在画有尽而意无尽,那山虚无缥缈偏有给人真实之感,正合‘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之意。与其说是画山,不如说是画人啊。只是这姜道隐又是?”
那怪人略有些惊讶,未曾想这小书生还真有些眼光,颇看出了些画中的意蕴,难道是遇到知音了?怪人姜无名转而大喜,对那杨骐说道:
“原来还是杨兄弟懂我!姜道隐就是哥哥我啊。”
果然杨骐所料不差,姜道隐就是这怪人的官名,只见他又对蒙恬二人说道:
“果然是红粉赠美人,宝剑赠英雄。姜大哥有蒙恬兄的神笔,从此天下尽在画中啊。哎,若是我也有这么一支笔,此生无憾哪。”
“哈哈,这有何难?老哥我多的是制笔的好材料,就让蒙恬兄再做一支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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