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这些士兵呢,总不可能始终由自己戒备守护吧。寒舒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安。
楚城皇宫大殿,项飞正端坐其中听着殿中群臣叙述国事,最近大齐方向风平浪静,即使项飞之前心里多有疑虑,但是谁会希望自己的最大对手早早发难,也是心里窃喜。
殿中一位中年官员上前说道,“禀告陛下,中山国使臣前来觐见,商讨中山国跨境对峙大齐的事情。”“哦?中山国这次的反应倒是不慢,呵呵,看来他们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嘛。”项飞听闻,只是笑着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我听听他们中山国到底有什么想法。”
不一会,一个衣着不同于西楚人的中年官员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向项飞请安,“外使宇文智,拜见西楚陛下。”
这宇文智身为中山国在西楚的外务大使,平时和西楚的不少官员都有着密切的交往,但是却是第一次觐见项飞,项飞也是第一次打量眼前这个中年官员。
这人长得肥头大耳,面色却极红润,看得出来,在西楚也没少享受,但双眼中目光可以看得出来的老道油滑,也难怪会成为整个中山国驻扎在西楚的外务使臣。
项飞笑着和这宇文智说道,“无需多礼,请起吧,朕曾修过国书一封给中山君主,商议由中山国借兵,穿过我西楚腹地,直达我西楚东边边境,对峙近来并不安生的大齐人,不知你家国君,考虑的怎么样了。”
宇文智向前一拜,并未直接回答项飞的话,只是说道,“外臣听闻,最近大齐风平浪静,不知西楚君主何来忧惧,需要向我中山借兵,共同抵御大齐。”
项飞听到这宇文智这么说,面色不悦,自己贵为一国之君,况且中山国国力比之西楚也是多有不如,对方一个小小外务使臣竟敢面对自己的发问还有所质疑。面容微寒道,“诶,天下局势,岂是这表面所能看得清楚的。我和你中山国君在信件里都说过了,你只需说你们国君所传达给你的意思即可,其他无需多说。”
这项飞对人也算平易近人,但是稍有忤逆,还是心头不快,直接命令这宇文智不要和自己废话,这就是小国无外交吧,寄人篱下的日子尤为艰苦,面对西楚国君,宇文智没有什么过多的资格。
但这宇文智也不恼,只是平静回答,“我中山国已有回复,国君有言,虽我中山国地小民薄,但唇亡齿寒的道理也很清楚,我中山国君听闻陛下您联手抵御大齐的压力的想法,也表示了同意,但是,我中山国还有些问题需要具体商议。”
项飞听到对方的话,知道中山国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也不奇怪,虽然中山国也是三大帝国之一,但西楚作为中山国的比邻,无论是经济还是武力,都远非中山可比,而如今,更加强大的大齐人狼子野心愈发明显,如若有朝一日真的大举兴兵,恐怕现在这样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搞不好即使中山也会国将不国。
项飞问向宇文智,“哦,你说说,你们中山国,究竟还有些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