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坊主与二坊主闻言,皆是不经意间微微一笑,都觉得三坊主的这股火气貌似发的很幼稚。
在他们自己看来,这这池凌山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大事件,充其量也就一年死个四五回人,而且每次都是以谋杀的名头抓人。
可每一次呢…
还不是无功而返,在不就是碰瓷假死这种事件,至于真死人这种事是很少很少的。
当然,现在这种一年四五次的案件也就是从三坊主到这里才发生的。
而在三坊主没有来到这里之前,这池凌山的犯罪率年年为零,没年都是风调雨顺,池凌山的老百姓全都健健康康的活着。
至于明坊这处年久失修的房屋,平常也没人打扫,也是在三坊主来了以后才变得干净的。
“三坊主,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难道就不明白我们的苦心吗。”大坊主叫他非要执着于此事,整得自己实在有些想不出理由继续忽悠了。
可是,想不出理由也得硬想不是,总不能在他要离职的这段日子出什么差错吧。
二坊主见状,也大概明白了大坊主的意思,可是自己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帮腔下去实在是太累了。
可不帮腔又不行,自己又是明坊的二坊主,而且还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上,那就是二这个字,高不成低不就的,只能夹在中间做人。
“没错,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二坊主学着大坊主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只是,三坊主听完后,看向他们两人的眼神都变了,眸子变得的越来越陌生,嘴角微微上挑,不时发出阵阵略带嘲讽的冷笑,似乎是非常看不起这所谓的大坊主和二坊主。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着,就连屋里的一处养鱼池也不断的发出阵阵流水声。
流水声听的非常清晰,养鱼池里的鱼在池子里不停的游来游去,似乎活的很自在。
“呵呵,为了我好!我看是你们年纪大了,怕惹麻烦吧。”三坊主踢了踢地上的碎屑,开口不满道。
只不过,这种不满始终是无法给大坊主和二坊主带来任何的实质性伤害,他们依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还咋滴还咋滴。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你马上就要离职了,要是在这期间不小心出了点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大坊主走到养鱼池这边,用手摸了摸池子里的鱼,老气横秋的缓缓开口道。
二坊主见状,忍不住的叹了叹气,觉得就这么件破事,怎么就掰扯不完了呢。
要是在这么墨迹下去,自己家里那几房姨太太还能等自己打麻将吗。
到时候若是自己回去了,恐怕她们几个就凑上局儿了,那自己跟谁玩去。
“没错,你要是出啥事,我们俩可负不起这个责任。”二坊主站了起来,望向那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缓缓开口道。
说完,二坊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自己的表演像是少了点什么。
于是,便转过头看向大坊主,这一看,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是少了摸鱼这个环节!
可是,鱼大坊主正在摸着,那自己还摸点啥呢。
有了,手腕处的大金镯子。
就这样,二坊主也开始怡然自得的摸着大金镯子,开始装模做样起来。
只是这两人的举动,却都被三坊主看在眼里,言外之意,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好,既然如此,那我若是真有什么闪失,与你二人无关。”三坊主一气之下,一挥手,便开始口出狂言道。
大坊主叫他这个德行,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反正就是觉得他不是虎,就是真虎,不是真虎,那就是虎。
总之,大坊主一脸嫌弃的目光显露无疑,可是为了面子,还是得撑下去。
“三坊主,你也别跟我整这些没有用的,你说的好使吗?”大坊主有些不耐烦了,便开门见山道,只是在说完之后,又接着没带好脸色的开始吐槽道:“就算你说的好使,那万一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背后的大人物不还是照样干我,这又有什么分别。”
而二坊主待大坊主一口气说完这些,也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但大坊主这种说话的语气,自己还是不能苟同的。
要知道,三坊主可是个人物,这人物后面总会有什么大人物之类的,要是惹的人物不高兴,然后人物跑到大人物面前整几句,那我们这些不是人物的不就全完了。
所以说,二坊主认为大坊主的言辞实在是过于莽撞,有些太过于逞匹夫之勇了。
可是…
“没错,你出事我们就挨干,你的保证屁用没有。”二坊主一撸袖子,跟在大坊主身后,开始狐假虎威道。
不得不说,刚才二坊主自己还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说起话来却又是一套,可真不愧是天塌下来先砸死个大的。
看来,二坊主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放飞自我,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而这番话在三坊主听了之后,却是又一番神态。
刚开始,三坊主听的有些发愣,可这话越听越不对劲,觉得不对劲那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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