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慧慧,在邓婉婷被雪藏的时候,也已经和任海厮**混在了一起,并且越来越红。
可是,邓婉婷却再也回不到曾经红遍天的时候了,接的戏都是一些小角色。
邓婉婷也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也花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让自己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除了演戏,她什么都不会,而且,这是她热爱的事业。
要想继续走下去,于是,她便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冷漠,学会了再也不对人掏心掏肺,学会了一个人生活。
……
长廊上---
萧锦棠脊背僵硬,头皮发麻。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她是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一个人,在黑/暗冰冷的角落里,就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死死的咬紧嘴唇,那么绝望的哭泣,他觉得他就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全身被撕裂的痛,痛到甚至都没有知觉了。
他疯狂的恨!
恨那些所有伤害她的人!却也恨着他自己!恨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她!
如果是这样,他就会像妖孽守护着小白兔那样,倾尽所有,也要护她安好。
可是,从来都没有如果。
命运也从来都不会那么如愿以偿。
……
萧锦棠缓缓的抬起手,按下戴在耳朵上的隐形耳机,弒寒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嗜血,残忍,
“季三,帮我抓任海和雷大,我要活的。”
所有的一切都要还回来。
电话另一端,季天骐妖孽的红唇微微一勾,烟眸邪孽,
“好。”
萧锦棠派出去找邓婉婷的手下,传回了消息。
邓婉婷搭乘今天早晨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去了悉尼。
萧锦棠的办公室里。
厉舒然撇了眼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又一扭头,朝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司徒澄使了个眼色,无声问,
“逗比不是应该气儿都不带喘的狂飞悉尼找仙女吗?怎么还杵坐在这儿!天都快黑了!”
司徒澄也目光更沉的看了眼萧锦棠。
从医院回来之后,萧锦棠就一直这样坐在办公椅上,看着那张邓婉婷的照片,一句话都不说。
这样的逗比,根本就不是逗比了。
……
突然---
放在办公桌上的黑色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季天骐发来的信息,已经在A市最大的地下赌场抓到了任海和雷大。
萧锦棠漆黑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鸷狠戾,残血的寒光从眸底缓缓升起。
司徒澄和厉舒然对视了一眼,杀气更重。
A市,海上。
黑色的夜幕降临,一点点吞噬了天边那最后的一抹白光。
滚滚的海浪,在被反射的深黑色的海面上,形成了一股狂戾的漩涡,不断的翻涌撞击,仿佛那深海的礁岩都要被生生撞碎了一般。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腥咸,刺激着所有的呼吸,仿佛被掐住了喉咙一般。
……
一艘银黑色游轮,驶入了浓黑的夜色里,消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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