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轻声的叹道:“对不起!”
两名重伤员沉默的看着盖尔少尉,自己的这位长官,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良久,其中一名伤员无力的道:“给我们一人一颗手雷!”
盖尔少尉自然知道他们要怎么做,换成是自己,也会这样要求,盖尔少尉点点头,从一名手下手中接过两枚手雷递给这两名伤员。
说话的那名伤员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臂,过大的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差点昏厥了过去,但依然向盖尔少尉行了最后一个军礼,虚弱的道:“少尉。我们先走一步!”大主宰
盖尔少尉点点头。站起身来,与剩下的所有人同样对倒在地上的两名胞泽庄严的回了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最标准的德式军礼,庄重的道:“你们先走一步!”
说完盖尔少尉转身离开,谁也没有看到他虎目中隐含的泪水,盖尔少尉走出几步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突然大声的道:“所有人集合。准备转移!”
哨卡的枪声和爆炸声远远地传到了营地,约翰侧耳倾听道:“好像是我们东边的那个99师的临时哨卡!”
我心中一动,心想:“难道是他们遭到了袭击?德国人敢那么大胆,袭击一个有重武器的加强班?不会是疯了吧!”
林伯纳这厮正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嘴里不清不楚的道:“不可能,99师的人虽然很菜。但是毕竟也有一个加强班的人,德国人如果想短时间拿下,起码要两个排的兵力!再说那边和我们相隔十几里,我们怎么会听到?”
就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这时,突然整个基地拉响起了警报声,“呜~呜~呜”的凄厉警报声,整个基地顿时沸腾了。所有准备待命的值班作战部队。立即行动了起来。
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钢盔,对手下的几人道:“部队全部集合!”
林伯纳一下子蹦了起来。嘴里的香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碾了一脚,边紧自己的武装皮带边往外跑。
很快作战命令便下来了,99师的临时哨卡被德国人袭击了,要游骑兵部队立即去支援。因为早知道随时有任务的原因,所以部队集合的很快,我随意的扫了一眼,向部队大喊道:“全体都在!各排各班按照安排乘车出发!”
命令下完,各排各班按照事先的演练和安排,冲向早就等在一边的运输队的卡车,我自然不用乘坐卡车,因为我的军用吉普就停在我的身后。车队很快如同脱缰的野马群,一下子冲出了基地。
冬日清晨的阳光,还不算刺眼,我望着从东方渐渐升起的那如磨盘大小的红日,心想:“又是一天了,不知道那些哨卡的士兵能不能坚持到我们的到来?”不过,我始终都没有想过,哨卡里的结局会那么的凄惨。
当车队赶到的时候,99师的人已经先到了一步,我刚下车,就发现有的99师士兵竟然蹲在地上哇哇呕吐,还有的人脸色一片惨白,抱着枪的手正在不听使唤的哆嗦。
我暗猜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让这些新兵吓成这样!”
很快,现场告诉了我一个标准答案,在这个充满着死亡气息的小小哨卡里,场面是极其的惨不忍睹,所有阵亡的美军尸体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他们的脑壳处几乎每人都有一个窟窿,有的甚至连脑壳也被子弹的近距离惯性给掀开了,按照我的经验猜想,这是事后对那些没有死透的人补上的。
在战争激烈的交火中,除了那些倒霉鬼被击中绝对无法挽回的致命伤和得不到治疗流血而死的人之外,受伤失去战斗能力的人才是占绝大多数,所以一场战斗中,不可能没有伤员和幸存者,如果没有的话,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拼尽全力全体阵亡,另一种是不留俘虏全部杀害,而我此刻绝对相信是后者!
“这里有幸存者!这里有幸存者!”很快有人就叫道,显然是发现了活人。
“走,我们也快去看看!”我对跟上来的约翰等人道。
过去的时候,已经围了一群人,是99师的人。我对约翰道:“我们还是不过去了,毕竟是他们自己人!看现场德国人没有离开多久,现在整个地区已经被指挥部命令完全封锁,各部队立即就要展开联合搜索!逼这群渗透进来的德国佬现身!我们”
正在跟约翰交代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大喊:“快散开!”紧接着,就听到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一片血红的颜色,与挂在天上的那轮红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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