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争取别让它知道你和我们谈了什么。而且千万别相信它任何话、任何幻象,坚定信心,一定要救你的儿子,还一定要坚信我们可以帮你,最后一定会除掉这害人东西。”小夏鼓励他,“至于你的案子,我会在开庭后帮你申请司法精神病鉴定。”
“可是已经鉴定过了!”李景明说。
“可以申请重新鉴定,这个你不用管,法律上的事就交给我,你只要合作。”
“怎么合作?装――装疯吗?”
小夏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被发现教唆当事人作假或者作伪证,不是吊销律师执照,严重的还要追究刑事责任的问题。而是,这不是她所愿的,她一直的做人的信条就是‘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
“也许――”她为难地说:“那个鬼魂并没有变成什么,只是让你的脑子有了幻觉。脑子有幻觉的话――应该是精神疾病的一种吧!”她的道德观挣扎着,最后救人的念头占了上风。
“没错。是它让你有幻觉,不然无法解释白天你看到的东西。在白天你也看到过它的变化吧?”在得到李景明的确认后,她松了口气继续说:“鬼魂本来就是无形的东西,幻觉一说比较可信。既然如此,你在鉴定时实话实说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
“是啊,你本来就见到一个鬼变成各种样子要杀你全家嘛!”
“好,我听你的,岳律师。”李景明痛苦地捧着头,“你一定要帮我!岳律师,我求你!”
“放心,我说到做到――你怎么了?李先生?李先生?法师法师,帮我。”李景明不对劲的样子让小夏不由自主地求助阮瞻。
“它要出来了。”阮瞻冷静地说:“李先生,你记住岳律师的话,也不用怕。你不怕,它的气势就会弱一分。”
“我一定做到。”李景明继续挣扎,“你们快走吧,它恨死岳律师了,会伤害她的。”
“你先走。”阮瞻说。
“不。”小夏被李景明扭曲的样子吓得白了脸,但仍然坐着不动,“你先弄醒这个警察,到时候‘李景明’攻击我的样子会被许多人看到,鉴定时专家会听取狱警对他关押期间表现的描述,这对他是有利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小夏咬咬牙,干脆不去看面容已经狰狞的李景明。
她软弱却又要逞强的样子让阮瞻一瞬间有些心软,“躲在我身后。”他说。
小夏一听,如蒙大赦一样马上跳到阮瞻身后。
“这么胆小还装什么样子。”阮瞻哭笑不得,但还是任她没出息地藏起来,然后让警察在‘李景明’发作前一瞬间清醒过来。而且这位警员根本没机会去想自己的头为什么会晕晕的,还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光是叫来其它人制服这位又发作的犯罪嫌疑人就够他忙得手脚酸软了。
坐在阳光灿烂的咖啡店里,小夏还对‘李景明’发作的样子心有余悸。
“我那个不是教唆李景明作假证。”她讨厌咖啡的苦,叼着吸管喝果汁,“一定是那个鬼让他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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