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炼邪术、有的为了让别人更悲惨以弥补自己的心理伤害,可血腥玛丽明显是为了自己的乐趣,仅仅是为了自己高兴而已。
为了自己的乐趣而祸乱人间的,他一概不能饶恕,以前不能,现在更不能,上大学时的事他失败了,但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可是摆在他面前的有许多问题――首先,他去对付血腥玛丽的时候,那三只怨气不消的女鬼在一旁捣乱的话要怎么办?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一个人驱赶这个外国邪灵已经吉凶难料,是无暇照顾其它的。就算能设定结界,就怕斗法时间一长,女鬼也能攻破。谁能来帮他一把?小夏显然不行,而能帮他的万里却还没有回来!其次,就算他能两边兼顾,陶小春的魂魄要怎么从血腥玛丽手里解救出来也是个问题。他试过拘魂术了,显然他并不能熟练掌控,看来要练一练才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他在明,血腥玛丽在暗,要怎样才能让它出来面对面地交锋?
自始至终,它只会出来面对女性,而他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就是说他就算在封闭的黑暗房间里照上一夜的镜子,它也不会理睬他。用激将法?可能性也不大。从上次的张雪事件和这次的陶小春事件看得出它很聪明,挑衅但不会斗气,只会潜伏在暗中,乘人不备而后置人死地。
斗法他并不怕,纵然胜负难料他也可以不皱一下眉头,可如果伺机而动的主动权掌握在血腥玛丽的手里,他需要个人帮他把对手吸引出来!
“你在想什么?”一边的小夏见阮瞻沉默不语,疑惑地问:“解决的方法吗?”
“诱饵!”阮瞻望着小夏,“我需要一个诱饵。”
“诱饵?”
“没错。帮我把血腥玛丽引出来,然后我才好和它正面交锋。”
他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难道――
“你――你想让我做诱饵?”小夏对这个主意有些惊恐。
阮瞻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我并不这么想,就当我没说。还是先吃饭吧。”
这不是个好主意!虽然一时间他只能想到这个解决办法,但这太危险了。小夏的八字本来就轻,最近又总是被鬼吓,胆子没有增长,阳气到又弱了些。把这样的她送到阴险变态的血腥玛丽那里去,和让她送死没有区别。
“如果只能这样,我去!”小夏突然果断地说。
阮瞻看着只是说说就白了脸的小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这么双重性格的小姐,胆怯还是勇敢?冒失还是敏感?磨人还是可爱?他看着她又表现出她那种又脆弱又逞强的神态,在心底的最深处,不为人觉察的升起一种怜惜的情绪,很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我说了这不是个好主意,我要再想想。”
“可是我明白,要血腥玛丽出来只有女人才可以,而你的事又不能暴露,所以只有我才可以做这件事。”
“你不怕吗?有可能会死人的。”
“当然怕!怕得要死!”小夏老实的承认,“但件事又是我把你扯进来的,它那么厉害,我知道你也会有危险,我凭什么要置身事外?这不公平!”
“我不需要公平,只要以后你让我安静点就行了。”
“阮瞻!我在说正经事!”
“我很正经。”他拍拍她握成拳头的小手,“稍安勿躁,慌忙做出的决定总会有错误,你容我再考虑一下,一定有万全之策。以血腥玛丽的狡猾程度,必须一次解决它,否则它有了防备就会难上加难,而且它会更疯狂的报复,所以我们要面面俱到,决不能出错。”
“可我实在想不出比我作诱饵更安全的人选,而且我还可以帮你,咱们可以打双打。不然你就要去招聘一个或者诓一个女孩去做,前者会让全世界都会知道你的秘密,后者也――太缺德了!”
“帮我?双打?”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阮瞻的脑海。
“当然。上次李景明的事我没有帮你吗?”小夏委很小人的重点强调,“别看不起人,我救了你的命!”虽然她很怕,但还是决定不逃避,不能让阮瞻因为她的事独自面对危险,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克服恐惧。
“是啊,我很感谢。”阮瞻扬了扬嘴角,“我没否认你的重大作用,我只是说再想想。你该知道,因为陶小春的事,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警察,我们即不容易混进去,血腥玛丽也会老实几天,在这期间我们做个详细的计划不是更好吗?小诱饵!”
“别用这种语气,让我觉得会被人咬死。”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我不会让你被咬死的。”
“你保证?”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