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谨慎从事啊。所子里的那个丁烁,听说把胡来寿儿子的两条腿都废了,这仇结得深。那家伙,不死都要断掉几十根骨头,您最好别搀和进去。”
“对,咱们吃好玩好就行了!”
……
胖家伙阴阴地笑:“谢谢诸位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那个叫什么丁烁的小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老胡他真胡来,我也看在眼里。找到了机会,嘿嘿……”
他把一杯酒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忽然间,门砰然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摔进来。
砰!
他竟然扑在了桌子上,顿时把上头的碗啊盘子啊什么的,全部震飞。
顿时,尖叫声一片。
不少汤汤水水还很烫,一下子泼到周围人的头上脸上,那个疼呀!
胖家伙最倒霉,一个手下正殷勤地给他舀汤呢。
那汤是土鸡汤,刚上来的,很多油,滚烫!
被这么一扑,那手下吓得勺子顿时向上一扬。顿时,整勺汤都盖到胖家伙脸上。
这烫得不轻!
胖家伙嗷嗷叫着,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抹脸。这不抹还好,一抹,脸上顿时有一块被烫得半熟的皮被他抹了下来。看上去,好恐怖啊!
扑过来的人影,正是陈通。
胖家伙气急败坏地拍桌大喝:“陈通,你……干嘛?喝醉了,找死啊?”
其实陈通是被人揪着衣领,狠狠丢进来的。
那人当然就是丁烁,他带着沈慧丫走了进来。
眼神环顾一周,冷冷地说:“我是丁烁,你们利用我进了所子的事,欺骗和玩弄少女,这让我非常不高兴。你们看看,要怎么解决!”
一番话,说得杀气腾腾。
那些人回过神来,纷纷喝斥:
“丫的,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都是派出所的,你小子胆大妄为到了这种地步?”
“太不像话了,立刻把你拷回去!”
“你们……你们把他给抓住!”
最后一句话是胖家伙吼的,脸上疼得钻心啊,这下子不知道会不会毁容,一大块皮说没就没了。
胆子肥的就立刻朝丁烁扑过去,看样子还挺有几分气势。
不过,那些花架子压根就不被丁烁放在眼里。他冲到饭桌前就拎起一只五粮醇的酒瓶子,随手挥了几下,砰砰连声,正好都砸在那几个家伙的后脖子上,颈椎骨那里。
这还是丁烁手下留情,没直接磕他们的头。要不,脑袋开花一朵朵!
砸在颈椎骨那里也不好受,几个家伙疼得大叫,顿时感到骨头像是断了一般,脑袋沉重无比。他们有的抱住脑袋,有的搂住脖子,惨哼不已,失去了战斗力。
丁烁朝胖家伙逼去。
“你站住!站住!你不要胡作非为,我是大学城派出所的副所长董富贵,你敢打我?你还年轻,不要把自己往绝路上……”
啪一声,他的脸上立刻多了一只很威武的五爪金龙。
胖家伙不敢置信,这小子居然就这么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敢这么做?
脸上火辣辣的痛是千真万确!
但他还是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敢打我?”
丁烁淡淡地说:“我出来的时候,很想把胡来暴打一顿,但看在几个把我弄出来的朋友份上,放过了他。没想到,又冒出一个副所长打着能捞我出来的名义,在这欺骗无知少女。正好,做我的出气筒!”
说着,猛然就两拳头捣在这个董富贵的肚子上。
胖家伙的肚子虽然很有肉头很厚,但也禁不住丁烁拳头的威猛,顿时嗷嗷叫了两声,肚子里那是翻江倒海地痛。身子一俯,顿时呕的一声喷出好多东西,喷得他自个儿满脸都是。
当然,丁烁早就闪开了。
他扭住鼻子说:“恶心!”
飞快地从桌子上抓起一只一次性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揪住董富贵那油腻腻的左手手腕,就往桌子上狠狠一按。他的左右,高高抓起那只五粮醇的瓶子。
瓶子不是空的,里边还有大半瓶酒,这对准了那只肥手,砸下去就是血肉飞溅骨头碎啊!
胖家伙吓得要命,一边还呕着,一边使劲抽手,他嚎着:“放开……放开我!”
丁烁厉声吼道:“放了你,有那么容易?堂堂一个派出所副所长,干这么苟且的事,你也真是够够的了。放了你,我朋友都让你白摸了?让你白骗了?不行!你得给出一个赔偿方案!”
没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丁烁就得敲一笔钱。
当然,是为沈慧丫敲的。她也很不容易,为了给妈妈筹措医药费,差点都陷身狼口。
董富贵也不是好惹的,干脆就狞厉地说:“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们两个人胡说八道?”
他不担心,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背叛自己。
陈通忽然哭丧着脸举起手,说:“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