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任强正大惊:“你怎么看出来的……嘘!不要乱说,曾局长那是女英雄,没几个男人配得上她。”
说着,把丁烁一拉,也拉了过去。
丁烁还要救人呢,刚要甩开任强正,已经被他拖到那几个警官的旁边。
崔虎海一看,皱起眉头:“小任,这是谁?你把他拉过来干嘛?”
任强正笑着说:“崔队长,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过的英雄,叫丁烁的那个。那天羽烟被两个匪徒挟持,就是他在电梯里,找机会夺走匪徒的手枪,打死他们,救了羽烟。”
崔虎海稍微一怔,深深地看了丁烁一眼:“枪法很准,杀气很重,一枪爆头,不简单啊。”
丁烁淡淡说:“我当过兵,玩过枪,当时是在封闭的小空间里,瞄准容易。”
任强正说:“他的身手也不错,我让他来跟我们一起琢磨案情,没准有帮助。”
崔虎海还没开口,那个曾月酌出声了,语气非常冷淡。
“胡闹,让他走开。什么人都叫过来,以为这是玩过家家?”
说这一句话之时,曾月酌甚至连头都没抬,就看着附近的地形图,显然没把丁烁放在眼里。
任强正一阵尴尬,丁烁却冷冷开口了:“哼,抱歉,我压根没兴趣加入你门,另外,我看你们倒是在玩过家家!”
曾月酌旁边的一个警官一听丁烁的话,顿时怒视丁烁一眼:“小子,说什么呢?没规矩!”
丁烁冷眼扫了一下这个警官,冷笑道:“那么凶就能体现出你的本事么?哼!看看你们,一来就让所有警种排成方队待命,万一逃犯有意玩你们,就潜伏在附近,枪火一冒,一下子死一堆!”
一番话说出口,那几个警官都不由得一阵悚然,下意识地就四处张望,警惕起来。
曾月酌抬起头,凤目冷冷扫向丁烁。
她的眼神非常有威力,上位者气息非常重,普通人被这么一盯,估摸着就遭到震慑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丁烁却淡定自若。
曾月酌冷哼一声:“你懂什么?之所以是逃犯,就是因为他们想逃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主动发起攻击?你小说看多了吧?”
丁烁森然说:“你作为一局之长,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非常失职。称职者要防范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哪怕它发生的几率再小,也要防范!万一逃犯孤注一掷呢?万一逃犯报复社会呢?你居然还让一大帮人躲进大厅,万一逃犯手上有炸弹,一丢进去就是大片伤亡!你一点警戒都没有!”
这一大番话,说得周围的人都一阵悚然,心里头不由得紧张。
“你!”曾月酌怒容满面:“你这是危言耸听!”
“我说了,要防范任何危险情况。只有防范了所有万一,才能打好一场仗。难道不对么?退一步讲,你们在这讨论,那么多警察就傻乎乎到处看,行不行?你得让他们动起来,至少在庄园范围内,分成若干个机动小组,清除危险因素,清出安全区域!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局长怎么做事!”
丁烁把一干人等都说愣了,曾月酌的脸被气得有点白。
任强正傻眼,伸手就抓住他手腕。刚才要把丁烁拉来,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拉走他,充分体现出一种戏剧化人生。
丁烁随手就把任强正给甩开,继续道:“还有,我建议你立刻组织一个先遣小队,带上先有的最齐全的武器,还有优良的通讯设备,先对逃犯最有可能窝藏的区域进行摸排,进一步掌握先机。捉逃犯虽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在保障所有人员安全的情况下,捉住逃犯!你安全保障做到位了么?乱弹琴!”
一句“乱弹琴”,跟曾月酌之前的“胡闹”真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家继续傻眼。
曾月酌气得发抖,她努力压制脾气,异常冰冷地说:“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但不要忘了,我的这些同事不是兵,去抓的也不是恐怖分子,用不着那么大的排场。适度的,才是最好的,你的过了。”
丁烁耸耸肩头:“哼,你又体现出一种无知。用牛刀杀鸡总比用杀鸡的刀杀牛好。你现在面对的是持有枪械的逃犯,他们随时可能杀人。只要是建立在有武器会杀人的基础上,就要尽可能使用一切方式。宁愿浪费资源,也要确保安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以前的长官没跟你说过?”
曾月酌终于发飙。
“如果你真是有本事,就不会在这里唧唧歪歪,直接抓逃犯去!”
她有些失态地喝道。
这不单单因为丁烁说的那些话让她在属下面前大失尊严,还因为他的那种充满睥睨的眼神,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看她。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公安分局局长,被一个二十岁出头小毛孩这么鄙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试问怎么受得了?
丁烁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这样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去了。
立刻假装不屑的地说:“四个逃犯而已,不足挂齿,抓住一个是二十万吗?”
说着,他看向任强正。
老任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丁烁把手一伸:“能给我一把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