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也算是官场众生相了。
丁烁看她笑得可爱,禁不住把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温柔地说:“月酌姐姐。”
“怎么叫我姐姐了?”
曾月酌又白了他一眼,白得媚意横生。
丁烁笑嘻嘻地:“你比我大啊,当然得叫你姐姐。”
曾月酌又没好气:“我比你老!”
“哪有!月酌姐姐一点都不老,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成熟风韵,让我越看越爱。我说,你没感到你屁屁下边有异常吗?那是我男性的力量为你绽放了!”
“够了够了,够够的了!大色鬼一个,还说得这么浪漫!”
曾月酌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扭了扭屁屁。
顿时,丁烁惨叫了起来。
他说:“月酌姐姐,你太顽皮了,不行,我要惩罚你!”
“你要这么惩罚我…… 哎!坏蛋,不要!不要!”
曾月酌惊叫了起来,浑身扭动。
在她的惊叫声中,丁烁的一只大手已经突破了她胸口的一切防线。
其实那防线也没有多少,因为月酌姐姐穿的是比较露的那种汉服啊。虽然之前那帮家伙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披上了外套,但是,外套能挡住什么呢?什么都没挡住!
所以丁烁的大手就这么顺利地突破了一切防线。
曾月酌挣扎了几下,也没有很坚决地反抗。就是这样子的,都不知道多少次被这小子摸来摸去了,从头到脚不知道被他摸了多少遍了。什么都给他了,都是他的了,她也是他的人了。挣扎也是因为这里的环境不大适合。要不,脱光衣服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的。
她还是有些羞窘地说:“喂,你摸鱼啊?”
丁烁认认真真地回答:“不是啊,还没摸得那么深。”
然后就是一声贼笑:“月酌姐,你是不是想让我摸你的鱼啊?”
“去去去!”曾月酌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最讨厌你这个坏蛋了。”
丁烁说:“烁烁不坏,月月不爱。”
“你把肉麻当有趣啊?”曾月酌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丁烁假装很疼,捂着脑袋嗷嗷直叫,气得月酌姐姐又敲了他几下。
“其实我刚才说错了。”
丁烁神秘兮兮地说。
“啊?”曾月酌一怔:“什么说错了?”
丁烁翘起嘴角:“你那里没有鱼的,我这里才有!所以,不是我摸你的鱼,是你摸我的鱼嘛!”
曾月酌先是一呆,这听起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但她也不是笨蛋啊,很快就听明白了。于是,又朝他脑袋狠狠敲了几下。她娇嗔说:“让你坏,让你坏!”
丁烁笑嘻嘻地,更加放纵了,抓住曾月酌的小手,很大方地说:“来,让你摸我的鱼,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呢。你想怎么摸我,你就可以怎么摸我。”
曾月酌啊呸一声:“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不过,在丁烁的半强迫之下,她还是……
其实这事也很正常了,更羞人的事情都做过呢。
忽然间,门开了,曾月酌赶紧收手,用外套裹住自己。
服务员送菜过来了。
两个人也确实是肚子饿了,接下来就没怎么你摸我我摸你的了,吃饭再说。一边吃,曾月酌也一边问起了刚才的事。为什么进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了,苏大钊就驯服得不像样子了。
丁烁一笑,夹了一块山蘑菇放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他说:“很简单啊,因为我抓住了他的把柄,而且很多!”
原来,在回到沈海市之后,丁烁就通过殷雪尔那边的关系,摸清楚了巴奈特在沈海市的关系网。毫无疑问,在这个城市里,苏大钊就是他最大的后台。甚至,两个人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来着。
然后,丁烁又让老黄找人去查那个苏书记的底。风云会作为杀手组织,而且也在丁烁的培训下越来越精神,要客串私家侦探弄到一些东西,不要太容易。
很快,就有料了,猛料!
苏大钊这个家伙可真贪啊!在广上省三四个城市里都有豪宅,养着小三,到了周末或乘着什么机会,就开着小车去玩乐。另外,老黄拍去的人也找到了他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一些证据。
搜集到了这些东西,丁烁也没有就发挥出来,他等着,等待着巴奈特或谁找上门来。
想不到,还挺快,今晚就凑一块了。
所以,他把苏大钊带到洗手间,通过手机向他展示了这些东西。
可拍了不少相片和视频呢!
这些东西可以让苏大钊下台了。
不过,也似乎还有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