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外的声音,林洛溪眉头微皱,是什么人在自己家门口吵呢?
把林老头的东西塞进口袋,把地板上恢复原样,林洛溪慢慢走出了屋子,正见到院子里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中年妇女,只是看得出来,似乎中年男子有些厌烦中年妇女。
“咦,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不是小偷啊?”
正在和身边男子说着话的妇女看见屋里面走出来的林洛溪,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好像自己家里进了贼一样。
林洛溪看着面前的两人,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自己爷爷刚去世,竟然就有人欺负上门,林洛溪语气冷淡:“这位大妈,麻烦你说话注意点,这是我家,我不说你们擅闯民宅就不错了,你们还说我是小偷?”
“这是你家?”中年妇女奇怪的看了林洛溪一眼,又转身看着身边的男子,一脸的疑惑:“林跃,你不是说这就是你大伯的家么,是不是你弄错了?”
林跃没有理会自己妻子的话语,只是好奇的看着林洛溪:“小兄弟,你说这是你的家,那林万天是你什么人呢?”
听林跃说起自己林老头的名字,林洛溪有些好奇:“林万天是我爷爷,你是什么人,是我爷爷的朋友吗?”
“咦,这不是林跃么,怎么那么有空来这里啊,我们都二十年没见了吧?”
不待林跃说些什么,他身后传来了房婶的声音,林跃好奇的回头看去,是一个中年妇女,仔细的看了一下:“哦,是你啊,嫂子,房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们的确很久没见了。”
中年妇女鄙夷的看了房婶身上穿着的不到十块钱的地摊货:“林跃,这就是你以前说的什么好朋友的老婆啊,我看也不怎么样的么,原来你以前认识的就是这些人啊!”
“孔月茹,你给我说话注意点,这不是在你家,也不是在我家,有点素质好不好。”
孔月茹刚刚把话说完,林跃就冲着他吼道,对这个妻子林跃是很厌恶的,就仗着自己家的老爷子在市里面有点实权,整天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架势,让林跃很是头痛。
被林跃大吼一声,孔月茹都有点蒙了,反应过来后就冲着林跃吼道:“你现在敢吼我了,你不要忘记你们家是怎么有今天地位的,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觉得我碍眼了,觉得我们家的人没用了啊?”
“不可理喻。”林跃挥了下手,对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孩子已经高三要上大学,不想影响到她,林跃早就和这个女人离婚了。
林洛溪冷眼看着眼前的争斗,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奇怪这个叫林跃和孔月茹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在见到自己的时候说自己是小偷?
见林跃被自己说的话说蔫了,孔月茹就像斗赢的公鸡一样,转而看着林洛溪:“小伙子,你说这里是你家,你有什么证据啊,这是我大伯的家,他没有后代,你算什么东西啊,竟然说他是你爷爷?”
房婶以前也听说过林跃娶了一个嚣张跋扈的老婆,原本还不怎么相信,现在见到对林洛溪说话丝毫不客气的女人,脸也拉下来了:“你才算什么东西呢,洛溪是林叔叔养育了十八年的孙子,你是谁啊?林叔叔应该从来没见过你吧!”
没想到自己说话竟然有人插嘴,本来想反驳两句的,但是房婶说的话却又偏偏让她没有办法反驳,的确,她是很早就知道林跃有个大伯,不过听说是住在贫户区的,也从来都没有兴趣来看看。
但是昨天林跃收到一个以前贫户区的朋友打的电话,知道林跃的大伯去世了,孔月茹当时恰好在看着电视上关于贫户区改建和赔偿的事情,于是就动起了心思,林跃的大伯住在贫户区,而且现在死了,并且没有后代?
看着电视上说的每平方赔偿三万元,孔月茹就疯狂了,因为曾经林跃和他说过他大伯家的院子大概占地两百平方,那可就是六百万啊!而自己的老公是他的亲侄子,他没有子女,那是不是就应该由自己老公继承呢?
想到这些,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一幕,只是没想到竟然跳出来一个人说是那个死人的孙子,那不就是要和自己抢夺继承权?孔月茹怎么可能同意呢,转身看着自家男人:“老公,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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