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分寸了:现在,他只想着能保住自己不会像那个妇人一样被打就好。
至于事情对自己不利怎么办?到时再让银绫去想法子,她反正不能不管自己,一定会想到法子救自己的。
妇人回头就想吼红锦的,不过她的眼光很及时的看到了唐伟诚以及他身边的人,立时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也因此被呛得连连咳嗽不止。
红锦看着妇人道:“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妇人看到身边的两个婆子,她也知道那不是站在她身边玩儿的,不过她也同样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捏到凤家的痛脚:还是拜这位凤二少所赐,不然她还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居然是凤家的骨肉。
相信凤家不想让这样的丑事人人尽知,就算是现在厅上也并不全是凤家的人,相信凤家的人不会直言两个孩子的身份。
她想清楚之后极清晰的道:“这里是有几个孩子,不过都是人家寄养在我这里的;就算现在凤大姑娘你要带走某个孩子,也要给小妇人一个说法吧?不然小妇人怎么能把孩子随……”
唐伟诚“哼”了一声,妇人的身子一颤不过她却在此时大声道:“我刚刚看到四斤了,只是不知道凤家如此大动干戈的想找两个小孩子是因为什么。”
凤德文一脸的怒气:“哪个是来寻孩子的?!我们不过是来找你算帐的。”他也顾不得容连城的话了,不能让妇人如此胡言乱语的。
妇人听到之后心下大定,知道自己的确是捏住了凤家的短处,她看向凤德文:“算帐,不知道凤老爷要和我这个小小的民妇算什么帐。”
凤德文喝道:“当然是你毒打四……”
红锦把话接了过来:“毒打那些孩子,逼着他们行乞让你借以敛财的事情!”顿了顿之后红锦又道:“你几次三番的把我们凤家的名声挂在嘴边,当我说得话是空话吗?来人,掌嘴。”
婆子们轮起手掌来就是四个大耳光,打得妇人大白天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容连城已经又把凤德文的注意力吸引走,不让他太过注意厅上的事情:这里的事情,不需要凤德文的插手。
如果凤德文插手的话,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而已。
妇人咬牙看向红锦:“我知道你们凤家势大,可是这天下不是没有讲理的地方——你们是为什么来我们心知胆明,如果你们肯舍财,那我们一家人今天就远远离开这里,如何?”
红锦没有想到妇人会说出这番话,她轻轻点头:“好胆色。”
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红锦的脸接着冷下来:“不说是不是?那留着你的舌头还有什么用呢?”
妇人吓得脸都白了,她惊叫:“你不敢的,我不说没有人知道。”
红锦淡淡的道:“我有的是人,把你这里掘地三尺,不相信会找不到人的;问你,不过是想省些功夫罢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相逼。”
她看向唐伟诚:“唐兄,麻烦你了。”
唐伟诚轻轻一笑:“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这个并不会算到生意里,大姑娘请放心就好。”他还和红锦开了一个玩笑。
他身后已经有人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再加上一张脸上全是伤痕,说是狰狞都是在夸奖他:就是那夜半的恶鬼都比他长得俊三分;他原本是戴着帷帽的,只是刚刚把帽子拿掉了。
妇人看着他提着短刀走过来,吓得魂飞魄散,什么计谋什么打算统统都不见了:“我说我说,我说!”
可是那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向着她走过来。
妇人大声喊了一句:“在地窖里。”
地窖?红锦的狐疑的看了一眼妇人,打发人把妇人的话告知胡正豪和春雪。
她没有再深问,唐伟诚等人都做掩嘴的葫芦:太多的事情,只能回凤家再说。不过这个妇人却不能让她多嘴——因为她是要送官的。
红锦想到了宁知府,再看看那妇人眼底的不甘,她在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除根?她的眼光闪烁的同时,唐伟诚也看了过来。
他的眼中的询问和红锦的心思不谋而合:这个妇人留下她会不会成为祸害?他和红锦一样,是不喜欢留下后患的人,哪怕是被人诟病心狠手辣,也强过日后命悬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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