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不在那里;我就要回来时,那庄子里的管事却缠着我不放,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便想往回赶时,庄子里的管事却说我不能离开,带着人把我和长随围了起来。”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凤德文,继续往下说:“好在庄子里的人不敢伤我们,对峙了一会儿后我也急了,便直接带着人往外冲,可是马儿却被人做了手脚,跑了不大一会儿便跑不动了;幸亏有唐兄来,不然我就是到了明天也不一定能走回来。”
红锦听完之后看向凤德文:“我没有给浩宇写信,一个字也没有。”
凤德文咳了两声,眼睛在厅上乱瞄:“嗯,嗯。”
“父亲,那浩宇所说的信是怎么回事?”红锦追问。
凤德文低下头弹了弹了袍子:“此事要好好的问一问、问一问,看看是什么人要害我们凤家,很有可能是方家,肯定是方家。”
浩宇看了一眼父亲,怀中把纸掏了出来:“信还在这里,姐姐你看看,连字迹都和姐姐亲笔所写差不多;我当时一看以为姐姐有什么危险,也就没有再细看——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的。”
红锦看了看那字:“还真像啊。”她轻轻一叹:“只是和原来的像。”
浩宇一愣,红锦看着他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字也是重新学起,写得可和这些字一点儿也不一样。”
浩宇喃喃的道:“我没有看到过。”
红锦脸上有些微红,她那字写得太过难看,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见人?就算是有什么事儿要写字,也是让茜雪几个人代劳的。
“父亲,能知道我的字迹、并且仿得这样的像的,不可能是凤府之外的人。”红锦轻轻的道:“我的字不可能被外人看到。”
凤德文没有话说了,因为红锦的话很有道理,只得吱唔道:“更要好好的查一查,实在是太岂有此理了。”
红锦看着凤德文:“此事无头无绪的也不知道自何查起先放到一旁吧。”
凤德文连忙点头,他是巴不得红锦不再问浩宇的事情:“浩宇回来了就好,他不过是去庄子而已,你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可放心了,今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吃顿饭,让厨里准……”他想把话题带开。
红锦打断了他的话:“父亲,吃饭的事儿不忙,先说浩宇的事情吧——那庄子里的管事是怎么回事儿?父亲不会也不知道吧?”
凤德文老脸泛红,他虽然知道说不知道很丢人,一家之主却对自家庄子上的事与人不知道、不清楚,怎么能算是一家之主?
就算是唐伟诚在这里,他也只能说:“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个奴才如此大胆,我这就让人把他带来好好问个清楚,然后就打发出去——真是气死了,居然做出如此欺主的事情来。”
红锦点头:“嗯,一切就依父亲所言;不过,父亲让浩宇去庄子上,庄子上的管事便做出了欺主的事情,还真是巧啊。”
“是啊,是啊,还真是巧。”凤德文心知红锦不信,他鼻尖上已经有了细小的汗珠,看一眼还在喝茶的唐伟诚,他心里暗恨:这人还是大家族出身,怎么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要回避呢。
红锦托起了腮来:“浩宇,你说这事儿我们要不要报官?会不会是那个管事勾结了什么匪人,想在晚上半路上……,就像原来那一次一样,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行,应该报官的。”
她说得一惊一乍,就连四娘和五娘明知道她是吓人都被她吓了一跳。
浩宇立刻点头附和。
金绮暗自咬牙:这个凤浩宇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巧?如果再晚上一会儿,她便可以逼凤红锦就范了。
如果她到屋顶上去看看,就会知道浩宇为什么会回来的这么巧了:屋顶上的一片破了一角的瓦上还勾着布丝,而浩宇身上的衣袍上就有那么一个破损的地方。
这个世上虽然有巧合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赶得那么巧;要知道,有时候老天爷也会累了打个盹的。
凤德文的脸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他长女和长子在威胁他,可是他能发作吗?
“不过是管事欺主,这样的事情不用报官了,对我们凤家的名声不好,我们可是生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凤德文说这里看向兰初:“现在浩宇也回来了,还是打发人去看看若蝶那个丫头怎么样了吧。”他是想引开红锦的注意力。
“若蝶,若蝶怎么了?”不想凤德文的话音刚落,那边的唐伟诚就跳了起来;倒把凤家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唐家二少如此失礼是因为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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