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初心痛,她相信如果自己的姑娘知道后,只会更加的心痛:所以她是真得怒了;不过她身在容家,知道很多事情不能乱来,只能把一肚子的火气发作到翠绢的身上。
翠绢上前接过了钗:“谢谢夫人。不敢打扰夫人歇息,我先告退了。”她并不想久留,因为怕兰初那个大嘴巴再说出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话来。
容夫人却开口相留:“姑娘再坐坐吧,我有些话想和姑娘说说。”
翠绢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依言坐下:“夫人有话请说。”她对容夫人是极力的巴结奉承,这些日子和容夫人也算是相谈甚欢吧。
容夫人看看儿子:“也没有什么,只是闲话而已;令姐很得我和老爷的欢心,你知道我是没有生出女儿来的,虽然有两个女儿倒底隔了层肚皮,但是你姐姐却很让我安慰,比我自己的女儿还要贴心三分。”
翠绢笑着点头应下,只是笑容有一丝勉强:听到心上人的母亲夸情敌,终不是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她很想凤红锦不得翁姑喜欢,在容家过得不开心。
容夫人又说红锦和连璧等人相处有多好之后,话锋便是一转:“说起来,你姐姐的性子有些像我年青时的一个手帕交,她也得极我们老太爷、老太太的喜欢,我们老爷也有那么几分意思,可是最终也没有成其好事。”
说到此处看看翠绢:“因为我们容家有个不成文的祖训,容家男儿不能同娶同姓女子,所以我那手帕交最终只能离开另嫁他人,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我和老爷每每想起都有些遗憾,不想上天却让你姐姐到了我们家,且我们家上上下下无一个不喜欢你姐姐,当真是天意啊。”
翠绢听到最后已经没有了笑意,她从来没有听说容家有什么祖训,不过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容夫人的意思:她很清楚、很明白的告诉她——我们容家不会让你进门的!
雷声滚滚,翠绢的笑容完全的僵在了脸上,根本不知道再掩饰自己的神色:她原本以为,她讨到了容夫人的一些欢心,只要再努力些、只要再努力些……,但是一切都被容夫人的话打碎在地上,因为她喜欢凤红锦。
这种理由让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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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锦和花明轩等人出了官衙大门,就看到一个血人骑马而来,马奔得很急,而人却快要自马上摔下来;花明轩和胡正豪在看到的第一时便飞身而起,双双接住了马上的人。
是王五,他浑身上下全都是伤口,根本没有包扎、也没有上药。
胡正豪二人一面命人拿伤药来一面问他:“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二人的眼都是血红、血红的。
王五指了指马上的包裹:“样、样品。”说完身子一软就此晕过去,不论花、胡二人再怎么喊他也没有醒过来。
红锦早已经奔过来,她和花、胡二人有太多的话要问王五:唐伟诚呢?他现在在哪里,可受伤了,是什么人攻击了他们……等等。
哪怕王五晕倒前说出唐伟诚在哪里、或是被什么人攻击都好,但是他偏就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织锦坊和凤家的样品。
“样品有什么重要,唐兄呢?唐兄呢?!”胡正豪摇晃着王五,他是吼出来的。可是王五依然紧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
“走,去客栈。”花明轩飞身起来时还不忘对红锦道:“放心,一切有我;王五就托给大姑娘了。”胡正豪自然是跟了上去,赵七也一言不发跟上。
巡府大人看到王爷孤身要去犯险,他几乎没有哭出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万一瑞王爷有个好歹——不用有个好歹,只要瑞王爷受个伤、挂点彩,那他这官儿就算是做到头,性命当然也就难说能保得住。
要知道现在京中的皇储还没有定下来是哪一位王爷,而此时瑞亲王得封并且召他回京:皇上对瑞王爷分明不同啊,如果瑞王在他的辖下出事,他一家老小的头都不够皇上他人家砍得。
“快,快,调五城兵马速速护驾!”巡府是声嘶力竭的大叫。
红锦一面让人给王五敷伤药,一面叫人去请大夫,但是心里也一样不平静:唐兄他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王五的功夫是唐伟诚身边几个人里最高的,此时都是伤成了这个样子。
最让她震惊的就在于,唐伟诚面临如此危险,还记得要把样品让王五送出来——样品有什么要紧,如果唐伟诚有个万一,她这一辈子也难以心安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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