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和容连城相互间的了解,通过笑话和故事都多了一些。
容连城明白红锦是绝不会容许她的丈夫纳妾,其根本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妒,而是红锦所认为的夫妻之情和他所想的不太相同;其中还有是有很多他不认同的地方,但是红锦被凤家的姨娘们迫害了那么多年,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红锦也知道容连城要的并不是真得要纳妾,而是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敬重:他和她所受教育不同,所以她以后要注意做事说话的方式了。
夫妻二人因为相互的容忍加上一些理解,感情可谓是一日千里,比他们刚刚成亲的时候还要亲厚三分;天天腻在一起,就算是不说话相视一笑,两个都感到心里很温暖。
两个人除了讲些笑话和故事外,谈得最多的就是红锦腹中的孩子;容连城认为那一定是个男孩儿,红锦就故意和他做对:“如果是女儿你就不高兴了是不是?”
容连城却笑道:“是女儿也好啊,那可是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不高兴?只不过能有个儿子会更高兴。”
红锦便故意逗他,非说这一胎是个女儿,容连城也不恼捏捏红锦的鼻子道:“不要紧,那我们下一胎再要儿子,我相信自己。”他说着话还挺挺胸,逗得红锦脸微红而笑。
红锦这样说不是没有用意的,她知道古人注重子嗣,而天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多多给容连城说说,免得他希望太大到时太过失望而再伤到夫妻感情;不过听完容连城的话后,红锦已经不太担心是儿是女的事情了。
十几天过去,容连城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而红锦因为照顾他也有些消瘦:红锦晚上不放心容连城,总要起来几次给他掖掖被——容连城晚上只要热了便会把被踢掉的。
看到妻子如此辛苦,容连城便劝红锦到四娘或是五娘、或是蓝罗、青绸那里走动走动,不要只在房时陪着他:太闷了,对红锦身体不好。
红锦不同意,她走了容连城一个人不是更闷?容连城却道:“你走了我自己看会儿书,好久不曾好好的看会子书——你在这里,我可是没有心思看书的。”
红锦便把容连城要的书取来放在他的床头,又吩咐茜雪等人好好的伺候着,这才起身出去:她并没有去寻四娘和五娘,也没有去寻妹妹们,而是去园子里想剪几枝花回去;容连城天天闷在房里,看到新鲜的花朵心情也会好一些。
剪完花之后,红锦看到了池子里的锦鲤,便吩咐若蝶赶快让人去买几尾小鱼,放在小小的鱼缸里,多少也能让屋里多些不同,让容连城能解解闷:好在还有几天容连城就能出来走动了,现在也只是下床活动活动,到院子里坐一小会儿。
若蝶打发人出去买鱼,红锦主仆带着花枝就想回房,还没有走出园子便看到了翠绢。
红锦知道翠绢一定是去过容家了,因为现在的翠绢看上去要憔悴一些,而且在她回府的当天翠绢明显是不想和她说话。
“大姐姐。”翠绢看到红锦笑着蹲下去行礼,看上去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
红锦不明白翠绢为什么发此高兴,不过她却知道翠绢好像是特意来寻她,并且还是避开了容连城来寻她:她和容连城十几天来****守在房里,如果翠绢真想寻她很方便的,但是非要等到她离开院子之后她才寻来,摆明是不想让容连城知道。
“二妹有事儿?”红锦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句,但是脚下并没有停;她不想和翠绢说什么,姐妹二人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绢微笑道:“当真是有事儿,因为我在姐姐那里发现了我许久前不慎丢掉的东西,想问姐姐讨回来。”
红锦听得一愣,她怎么会有翠绢的东西?不知道翠绢倒底想做什么:“哦,是吗?回头我让人看看,把东西给二妹送回去;姐姐还有事儿,就不陪二妹了。”她依然没有要停下来和翠绢说话的意思。
“那是我项圈上的坠儿,上面打得是金黄色的络子,是在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在园子里不慎丢失的;一直都没有找到,不想那天去姐姐屋里正好看到了,只是姐姐不在我也不好就取走。”翠绢把丢的东西说得极为详细,说完还看了一眼红锦:“幸好今儿遇上姐姐,就烦请姐姐有空时着人给我送回来吧。”
她把话说完并没有告辞、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就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红锦。
红锦闻言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那么一样东西,正想开口时若蝶轻轻扯她:“姑娘,去看冬天你和茜雪在这园子里拣到了一样东西,原本是猜丫头们偷的,因为无人寻找此事也就放下了。”
经若蝶这一提,红锦便想起来了:“哦,对了,茜雪是拣到了那么一样东西。”她当时还看到一个飞奔而去的身影,想到这里红锦看向翠绢:她想要说得倒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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