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扬此时正坐在帝豪的会议室里,看着从rb传来的分公司的报表和数据。
由于晚上淋了雨,又没休息好,他此时的脸色有些疲惫苍白,他抿着唇,面色有些不悦的将手中的资料往桌子上一丢。
‘啪——’的一声,震的原本就静谥的办公室,又多了些呼之欲出的怒气。
朱培顺手理了理桌上的资料,少了一份冲动呆愣的样子,变得严肃,说:“井上家族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最近收购了很多大中企业,来与帝豪分庭抗衡。”
说到井上家族,一直沉默不语的炎谨寒,墨色的眼眸中,也鼓动起了风雨,变得幽暗深邃,他深吸了一口烟,把它踩在了脚下,语气中有着从未出现过的狠厉:
“该是时候结束了,温暖流下的每一滴血,我会让他们整个家族陪葬。”
炎谨寒说完这话,兄弟四人就敛起了目光,变得沉默。
原本他们是想等时机成熟,就一举击垮井上,谁知,井上家族的老头,竟然不知死活的开始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为了上次海滩的突袭,为了温暖的死,覆灭他们,一直是鹰势力势在必行的,只不过现在看来,战争要提前了。
韩海波从朱培手中拿过那一沓资料,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在优雅的吐出几个烟圈后,才不紧不慢的勾了勾唇,望着温祁扬说到:“井上那老不死的已经是快入土的人了,不值得一提,只不过我前段时间,得到了消息,说他们家族的事物,不管黑白两道,都交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娃娃,看样子,这个小朋友新官上任,一开始就把矛头直指帝豪了,啧啧,还真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魄力,想必这一场,我们打的不会太枯燥。”
“毛娃娃?”温祁扬嗤笑了两声,微微眯着的眼睛也缓缓地张开,他在深邃的瞳孔中看不出太大的起伏,却潜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你口中的这个毛娃娃可算个人物,井上家族的唯一血脉,那老头子的外孙,也是那年在海滩带头袭击寒的那个女人的儿子。”
“去年那天晚上,找人刺杀我的也是他。”
“是他?那我们怎么会查了那么久,都没有这个人的消息?现在又凭空冒出来,成了井上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朱培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鹰势力的情报系统一直来源于烈火天堂,那么重要事情,都从他的情报网里溜掉了,他难免有些沮丧。
温祁扬冷哼了一下,习惯性的拿去桌上的烟,刚打了火,就从唇边放下了,然后转为把烟捏在了手心里,揉搓着,半天,他才出其不意的接了句:“他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别说你,我都忽略了。”
“其实他,你们都见过,裕豪学院的赵洋,曲清歌的青梅竹马。”
“他回到rb,为的,就是给他妈报仇,还有——”
还有,是不是为了曲清歌?
温祁扬的心咯噔一下,掌心中的烟草也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