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红裳接过了侍书等人手中的茶来,吃了两口:茶能提神儿,多吃一些应该会好些的。
可是红裳吃了茶后,她的头晕并没有好。反而一下子又呕吐起来!
吐得非常非常的厉害,吐得她根本直不起腰来;吓得一屋子里管事儿都白了脸:太太千万不要有个万一,不然她们可真是说不明白了。
红裳最终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里,议事也就中断了。
红裳不舒服的事情立时便被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不顾自己刚刚还在不舒服。同老太爷急急赶了过来。
大夫来了以后,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道让红裳好好休息,开了个安胎的方子便去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虽然万分的不放心,可是看红裳服了药沉沉睡去,便也只能回房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气:怎么自家想保住一个孩子这么困难呢?老太爷忽然想起了两位太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看了一眼老太太。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老太太发觉老太爷看了过来。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红裳的叮嘱便吩咐言梅道:“你去两位太姨娘那里瞧一眼,看看太姨娘们是不是都挺好的,还有,问问太姨娘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就算太姨娘们不说,你也仔细留意一下,缺了什么让人快些送过去。”
老太爷一听,十分感激的看了一眼老太太:老太太大病一场后。一下子贤惠了十分也不止啊。
随后老太爷和老太太又为红裳担起了心来:胎刚刚稳了下来,现在却又吐成这个样子——孕吐应该是一开始就吐,现如今红裳这个吐法可不太对劲儿:这个孩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啊。
魏太姨娘在一旁看老太爷夫妻长吁短叹的便问了一声儿,然后随口道:“莫不是累倒了吧?”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啊!
老太爷和老太太如梦初醒:让媳妇料理府中事情已经成习惯了,她又一直说没有事儿没有事儿的,自己倒真是疏忽了。
老太爷想了想,看向老太太:“让二房帮着料理些日子?”金氏一直不得老太太的欢心,所以老太爷才会有此一问。
老太太想了想道;“嗯,也好。大事还是让大媳妇拿主意,平常的琐事儿就由二房处置吧。”
老太太点了点头:他是真不会同意把府中的事情都交给二房的;而老太太现在对金氏虽然好转了很多。可是心下却还是有芥蒂的,所以她才不想把整个赵府都交付给金氏。
金氏被叫到了上房,听到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话心中要说不喜是假的,可是立时她便意识到不对:大姑娘刚刚被送走不久,嫂嫂身旁一直有一个极懂医的丫头跟着,怎么可能会好好的呕吐起来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巧了些?
金氏在屋里的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魏太姨娘时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便低下了头:现在府中如一潭混水,什么也看不清楚,自己同大房是不可以相斗的,不然只可能会便宜了那个隐在暗处的人。
金氏想明了关键心中也就有了主意,当即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表示会好好代嫂嫂处置事情的。
老太爷一面使了人知会红裳,一面对金氏说了好一番的话;大意不过是让金氏好好理家,有什么事儿不知道如何做得时候,让她去问红裳,不要自己做主等等。
金氏自老太太的院子出来,直奔了红裳的院子。
宵儿已经回来了,听到红裳的症状后吓了一跳,先给红裳请了脉,确认红裳和孩子都好才轻轻放下了红裳的手:“太太的身子无妨。”屋里其余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宵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便拉起鱼儿一起去了在厅上。过了一会儿回来后,宵儿轻轻一叹:“厅上的窗子都打开了,屋里已经什么味儿也没有了,茶具也洗过了;虽然我怀疑有人利用香气和茶水或是什么东西的相克道理,让太太产生的呕吐——对身子却没有多大的害处,只是现在却无从查起了。”
红裳想了想道:“厅上没有燃香的。”
鱼儿也点了点头:“香炉是冰的,如果燃过香,即便有人把香丢了,可是那炉也是热得才对。”
宵儿轻轻一叹:“香气并不一定就是燃了香,再说也不一定是香气,或许是什么旁的东西,只是我们现在却不能知道罢了。”
红裳和画儿对视一眼:这是有人在动手脚了!
自宵儿被叫走时,她们这些人就被人设计了;只是这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不用红裳想了,老太爷使来的人到了。
红裳听完后把人打发了回去,看向了画儿和鱼儿:“你们说,这会是谁下得手呢?”
画儿和鱼儿都有些迟疑:“婢子们认为,不会是二夫人,虽然是她得了好处。”
是的,有人要看大房和二房斗法呢,红裳嘴角浮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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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毕,亲们!晚安喽,大家也早些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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