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嗓子都哭哑了呢。”赵俊杰因为当年的事情,对赵氏宗族里的人没有好感。
虽然夺他家产的人不是宗族里的掌权人,可是当年如果不是有赵一鸣出面,他哪里能辩得过那些贼子?而这些掌权人当日可不曾为自己说过什么话。
只是赵一鸣为他所做的事情,他当然也不记恩情了。
为首的中年人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然后他咳了两声:“你识得赵子书和赵子平两兄弟吧?他们现在正在族里等你。”
赵俊杰一愣,他不明白赵子书兄弟二人在族里等他做什么:就算是自己托他们做了三只鸡,可是此事也不能做什么把柄啊?
“他们兄弟我当然认识,只是——”
那中年人根本不再理会赵俊杰的话,直接一挥手:“绑上带走!”两名汉子上来扭住赵俊杰便把他绑了起来。
虽然赵俊杰大声的喊叫,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绑完拖起他来便走。
赵俊杰却不是十分的害怕:因为在族里等着他的人不是赵一鸣,那就同赵府的事情无关,只凭赵子书他们兄弟,他赵俊杰还是不惧的。
不一会儿便到了族长家,赵俊杰看到不是祠堂心里更是大安:他却不知道,族长等人只是为了慎重,要查问清楚后再说。
不过赵俊杰一听到族长问得话脸上却一白:他早已经把那个小丫头的事情忘了!虽然他百般辩白,可是当他看到当日所用的三个长随后,便是一惊!而后还有有他当日所穿,被小丫头扯破的那衣长衫为证。
只是一个小丫头,当然不值得赵氏宗族的人过问;接下来,族长等人便问起了老太爷中毒的事情,有赵忠在一旁做证,把他原来的所为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赵俊杰这才真得急了:就算他弄死了一个小丫头,也不过就是发配什么的;只要多花费些银子也就逃过这一劫;但是下毒的事情却不同了。
虽然他是百般抵赖,但是老族长等人已经有了定论,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事情太过明显了:书僮死了,老管家根本就是顶罪——那买几个奶娘的人牙子也被赵子平兄弟带了来,赵俊杰就是想抵赖却也抵赖不过去了。
老族长冷冷的看了一眼赵俊杰,然后对那中年人道:“通知宗老们准备开祠堂!”
赵俊杰一下瘫倒在地上:他知道,他现在才是真得完了。到了祠堂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回天,心头的一口恶气怎么也难消,便开始胡乱的攀咬。
他先说赵子书兄弟是他的同谋,后来又说魏太姨娘是主使,最后又说赵一鸣心怀不轨、想夺了老族长的位子等等。虽然他所说不全是假的,但因为假的东西太多,所以就连魏太姨娘一事在座的众人都没有人相信。
直到这时赵俊杰才明白,他想要谋算魏太姨娘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所为全被魏太姨娘猜到了!就算他一开始抵赖,可是如果刚刚不是发狂一样乱咬赵子书兄弟,还有赵一鸣的话,那么他说出魏太姨娘来,一定会有人怀疑魏太姨娘,怎么也要唤她来问一问。
但是他看着赵子书兄弟立在一旁,而他就要进入大牢,秋后等着他的便是断头台上的一刀,让他如何能忍得这一口气?他如何能不狠狠咬一口赵子书兄弟,而且中毒的事情,他原本就按排好让他们兄弟背黑锅的,那些证据倒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赵一鸣当然被请了来,不过他说得话并不多;听到族长对赵俊杰的处罚时只道:“族里的决定小侄不敢多嘴,不过这些事情小侄认为是不是应该交由官府审个清楚明白为好?”
老族长当即点头:“理当如此!不然,在祖宗们面前就动用家法打死这个孽障了,也免得他为我们赵氏丢人!只是他为恶太多,还是交由官府明正典刑的好。”
赵俊杰不只是被打了一顿那么简单,他被赵氏除名,且家产全部归到了族产里,用于供奉赵氏的列祖列宗。
赵俊杰被拖走时,狠狠的盯着赵子书兄弟骂道:“你们今日助那恶人来害我,来日一定不会有好报!”又对赵一鸣骂道:“你个恶人!我就是死了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老族长一挥手,赵俊杰的嘴巴被人堵上拖了下去,直接送去官府了:这一次,是赵府要告赵俊杰谋害人命数条。
香草对于这些事情并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赵俊杰已经被赵氏宗族的人送到了官衙问罪;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她知道赵俊杰这一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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