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祭拜,应该是难不成是景莲的父亲么?
眯了眯眼,突然想到小时候自己看到景莲的父亲,温文儒雅,是个很好的男人,可惜,一场意外……
其实,跟景莲比起来,自己幸运太多了,至少家人都在,而他只有沈碧青一个人。
内心不禁有些感慨,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去同情别人呢。
转身钻进了车厢,低头看着手里的木盒子,祁牧野也一颗悬着的心觉得安定了很多。
还有两天……
老头子,这回,你应该没什么说的了!
……
沈碧青想景升墓前走去的时候,经过一个墓碑前,明显就是新安置的花,落款人是麦芽。
原来祁牧野来祭拜的是麦芽的父母,可是……不对啊,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来。还有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木盒子。
“大小姐,怎么了?”
宁伯看着沈碧青一个劲儿的盯着眼前这个墓,不由得也跟着看了几眼,看到落款的时候惊讶了下,是麦家夫妇的墓地,上次跟莲少爷一起来的时候,也瞧见过的。
“没什么,走吧。”
说着,继续往前,虽然心里还是有所思虑,但是沈碧青终究没说出来。
看着景升的墓碑就在眼前,沈碧青不由得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以往,除了逢年过节和忌日,这种闲来无事来的时候是很少的。
有什么事,她都爱在家里捧着照片说几句。
缓缓的在墓碑前蹲下身子,裹了裹身上的真丝披肩,宁伯退到一边,给了沈碧青独处的空间。
伸出素手,从上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摩挲着,好像在抚着爱人的脸一般。
“景升,你说过,以后不要让我再提阿梅的事,可是,无奈,为了景莲,我还是说了。我命不久矣,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她声音很轻,一点一点的诉说着,全然不知,自己刚刚撞见了一个多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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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木盒子回到办公室,拿出麦芽给自己的钥匙,祁牧野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把锁打开,然后将盒子打开来。
看着里面的东西,脸上露出的笑容。
果然!
这就是他一直都想找的那些地契。
拿出那些地契,看着上面的文字,是林家那些厂房的地契,一栋不少!
“太好了,三少,太好了!”
律师有些愧疚的别过眼,唉,他到底还是违背了自己当年的诺言,真希望,林老爷子在地下有知能不怪自己。
“祈先生,这些地契您已经拿到了,那您答应我的……”
“林老爷子当初让你做的让渡书给我,这二百万,就是你的。”
说着,黑色的签字笔在支票本上迅速的飞舞着。
看着那张支票,律师丝毫没有犹豫将当年林正雄让自己起草的所有让渡书都交了出来。
“这些,这些都是。”
祁牧野看了一眼等候多时的张律师,他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需要专业人士来鉴定一下。
拿着那些让渡书看了看,张律师点了点头。
“三少,这些都是源文件,没有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