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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跟自己玩儿这手是吧,没关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看谁玩儿的过谁!
两人离开,小麦叹了口气睁开了眼。
两个幼稚鬼,哎呦,她赶紧喝点粥,好饿。想着,拿起置物柜上的粥继续喝着。嗯,好喝!
……
走廊里,霍亿霖瞪着祁牧野显然是没什么好气的。
“伯父,昨天我既然说了会给您一个交代,我就不会食言。”
“要给我交代可以,那个什么林夕,让我带走。”
打断祁牧野后来的话,他已经准备要将林夕怎么安置好了。祁牧野静静的看着他,显然不太同意这个事。
见他半响不说话,霍亿霖眯眼。
“怎么,不想让我带走那个女人?哦,也难怪,我听说她跟你关系匪浅,是吧。”
这四个字还真惹人遐想,啥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眼前这是最好的解释了。
“您多虑了,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办法去惩罚伤害麦芽的人。”
祁牧野一字一句的说着听着还是挺真心实意的。可惜在霍亿霖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经过这次的事之后他谁也不信了。
“你已经说晚了,如果不出意外,还有三个小时她就到缅甸去跟着那些奴隶种罂粟去了。”
缅甸,罂粟?
不敢置信的看着霍亿霖,显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您——”
“我不管她是谁,动了我的女儿,就要付出代价。”
简单的语气好像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而此时,林夕正被人绑着仍在货柜里,昏迷不醒。
老管家看着眼前的人们忙着装着集装箱面无表情,好像这种事他做的多了,轻车熟路了。
而与此同时,S市的一家律所里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办公档案架子上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就是从这一刻,很多事,开始了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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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亿霖看着祁牧野,低着头目光好像落在地面上。
“这件事,我告诉你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要是在她面前提到半分,你也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的就好好的对待,竭尽所能,不喜欢的就去破坏,丝毫情面都不留。”
祁牧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该放松还是该担心。
“牧野,牧野,不好了,不好了,林夕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啊。”
韩梅匆匆而来,一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淡淡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神情惊惧的女人,眼色慢慢沉了下来。
“妈,你别着急,慢慢说。”
“就是,就是她人忽然不见了,酒店里也说没这个人,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
“很明显,她这是畏罪潜逃了。”
相比韩梅的慌乱,祁牧野倒是很淡然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看着冷静的儿子,韩梅吞了吞口水。
是这样么?真的是这样么?她要是逃走了倒也好说,要是被逼急了,会不会把自己的那些陈年旧事给抖出来?脑子里晃过那些影子,让陡然背后一凉。
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知道林夕把那些东西放在哪儿了!那些东西一天不销毁,她的日子就安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