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但是不会做。全\本//小\说//网\”秦悠悠皱皱鼻子哼道。
“为什么?”
“师父说这些东西不适合现在出现,会带来很多无法预知的巨大变化,兵器军械就更不用说了,随便一件都可能杀伤无数人命。”她是个很听师父话的好孩子,虽然也会顽皮任性惹师父生气无奈,但是在一些原则性问题上,她绝对跟师父立场一致。
尽管师父给她说的那些故事她不是太懂,可师父从来不会在重要问题上骗她,她相信师父的决定。
严棣挑了挑眉,道:“出嫁从夫,你怎么就不曾这么听我的话?”
“谁说的有道理我就听谁的。”秦悠悠不以为然,言下之意就是认为师父说的话比较有道理了。
“而且你家祖先多半也是赞成我师父的观点的。”秦悠悠指了指被严棣扔在一边的图纸道:“这些图纸与你哥哥送给我的那一个卷轴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卷轴上的机关图为了让一般机关师看懂,所以没有使用这些特殊符号,标注清晰明白,不过水准也跟这里的差了老大一截。
“然后?”严棣淡淡问道。
“你不觉得当年你家祖先绘画这些图纸,是故意不想让人看懂里头的东西吗?不然他完全可以用一般机关师能懂的文字符号作说明。师父当年从我娘亲手里得到过一幅这样的机关图纸,他根据上面留下的印鉴知道这是相月国开国圣祖亲制,所以才会怀疑你家祖先跟他是同门。”
秦悠悠顿了顿继续道:“他接触过许多机关师,试探过文叔叔甚至是相月国宫中供奉的高级机关师,非常确定这种特别的符号,当今天下除了他,就是公认拥有最强机关术、最多机关师的三大机关世家,乃至相月国皇室都无人懂得。你家祖先留下图纸却没有告诉后人这些符号包含的意义,不就是不希望其他人利用图纸做出上面的东西吗?”
她几乎可以肯定严氏的先祖跟师父一样,不想某些破坏力严重的东西太早由自己之手流传出来,但是又忍不住技痒,所以才会画下这些图纸却让它们无人能懂永远尘封在这禁地之内。
“你师父既然跟我扪的先祖看法一致,为什么又教会你去看这些符号?”严棣直指这个巨大的破绽。
秦悠悠道:“因为师父想有个人跟他讨论,而又不想我扪讨论的内容与画下的草图外泄啊。”
严棣有些明白齐天乐对秦悠悠倾囊相授的意图了。
无敌太寂寞,齐天乐的机关造诣确实高出同代机关师太多太多,甚至他巴经找不到可以跟他切磋的人,幸好偶然得来的弟子足够天才,他才有了一个勉强能够交流的对象,但也只敢纸上谈兵。
从秦悠悠所转述的她师父的种种言论看来,这两师徒有许多足以惊世骇俗的绝顶机关都只停留于图纸设计甚至是臆想根本不愿也不敢将它们变成现实。
他有些理解这种想法,但是站在他的立场却绝难认同。
严棣到现在都不是太拿得准这两师徒的机关造诣究竟到了哪个程度。
相传天下间机关师最高不过九品,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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