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也听说过袁振和韩进眼红墨离的事,笑得停不下来,“我还记得小时候第一回见袁将军,他那时跟在你身后,虽然才十几岁,但威风凛凛的,我那时候就觉得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大将军。”
这还是楚淮头一回听余欢提起以前的事情,不禁有了兴趣,“那我呢?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余欢反问:“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遇见我的?”
楚淮笑道:“是在太后的寿筵上,你当时穿着男装,十五……”他顿了顿,“楚安还差一点想要你做他的伴读。”
“竟然有这样的事?”余欢母亲早故,她从小就是跟着余潭,宫里有什么庆典她也是跟着余潭一路进宫的,男孩儿的衣服还是老皇帝特地赐给她的,怕她年纪太小,孤身一个人到后宫去会害怕,不过这样的经历也只到她八岁为止,过了八岁她还是穿上女装,老老实实地奉太后所召跟着各府小姐到后宫去。
楚淮缠着她的手指,“你那时还小呢,所以记不得了。”
“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了。”余欢嘀咕着,突然笑了,“那你当时一定觉得我很特别,虽然不说,但心里早就喜欢我了。”
楚淮失笑,却没有多说,那年余欢七岁,他也才十二,刚刚被获准上朝听政,一心想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展长才,堪称心无旁骛,要不是楚安怯怯地拉他的衣角,问他那个跟在余太师身边的小男孩儿是谁,他恐怕不会对余欢留下任何印象。后来……
余欢往他身边挨了挨,“我记忆中第一次见到你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你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你,而且越来越喜欢。”她说着这些双颊慢慢地染上一层红霞,“你可能都不记得了。”
楚淮笑了一下,还是没说话,缓慢而坚定地将她揽进怀里。
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年他野心初现,倍受先帝宠信的余潭是每个夺嫡皇子费尽心机想要拉拢的人,可他当时并不出众,相比起上面几个哥哥的成熟稳重,又或是出众的家世,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平庸,如何能在余潭面前脱颖而出?曲意逢迎,投其所好都很难打动余潭那只老狐狸的心,那日他造访太师府,不经意间瞧见攀到假山上的那个小姑娘,儿时留下的印象迅速在他脑海间浮现,他认出这是余潭的女儿,唯一的、宠在心尖上的女儿。于是他慢慢地靠近,等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他甩手打出一枚扣在手中的小石子,石子精准地击在了小姑娘的脚上、小姑娘便到了他的怀里。
那年他十六岁,身边已有了善解人意的燕清芳,却依然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肆无忌惮地索取了另一个单纯女孩儿的心。这也是燕清芳背叛他的原因吧?近来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心态平和了许多,不仅是燕清芳,就连楚安他都试着去理解,易地而处,他们大概也有很多自己当年无法理解的悲伤与痛苦。如今十年过去,当初的记忆历历在目,可其间的心境却早已恍如隔世。
“怎么了?”余欢的腰被他掐得有点疼,轻轻抚上他的收紧的手。
楚淮翻身压过来,以行动说明他的意图。
余欢连忙抓住他探进她裙下的手,“墨离说天黑后要办篝火晚会,时间差不多了。”
楚淮不悦地挑了挑眉,在这种时候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无疑不是什么痛快的经历,他咬住余欢的唇,手上动作不停,在余欢轻合双眼的时候,他已就着先前的湿润狠狠地挤进那软濡的地方。这地方他不知进出过多少回,可每一次都让他难以罢手,不必什么繁复的花样,也没有刻意的讨好与逢迎,只是最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达到极致的满足,灵欲合一,痛快得很。
他从身后拥着她,掌心扣在她的手背上,坚韧的腰肢缓缓地摆动,虽已结束良久,他还是舍不得出来,一下下地磨着她,听她极度不稳的气息,就觉得开心极了。
“我那支枪让袁振骗走了。”他不满地贴在她耳边嘀咕,“原本就这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也没了,比不得别人常有好东西……”
余欢此时的意识是游离在大脑之外的,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身体在他紧贴的磨蹭下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小腹仍在规律地痉挛着,埋在那里的东西却又渐渐恢复了它的精神。
“小鱼……”他都厚着脸皮讨东西了竟然不理他……楚淮心里的泄气劲儿就别提了,那点幽怨最后化为另一种动力,最终也没让余欢去成那个狗屁无聊的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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