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水慕霞淡淡的道:“几个月里都没有人会想起我们来,更不会有人来送我们的;你啊,不要以为自己那么重要。”话虽如此可是他的人目光也看向了京城,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紫萱等人就重新上路了。他们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拐下了官道,换了另外的马车和马;原本他们乘坐的马车、马给了雇来的当地泼皮,让他们赶着一路向南而行,指名到地方后给他们百两银子重重酬谢。
泼皮们很高兴的打马就走了,不过他们可不会到指定的地方去,这些马儿卖出去可不是只有区区一百两银子;帐,他们可算得门清,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让紫萱等人再看到他们的。
离开官道后折了一个方向,即不是向北也不是向南,反而一路向东行去。
紫萱等人走得很痛快,能把皇帝等人摆上一道,有天大的麻烦留给他们,有什么仇也报得干净了;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只有丁阳那人——本想杀掉他的,可是晋亲王、水慕霞和墨随风三人在宫中没有找到时间太紧也只能给丁阳留下一封信,希望他可以收到并打开看看;如果他不看,紫萱真得会很失望很失望的。
紫萱等人想起丁阳来时,丁阳也知道了紫萱等人已经不在京城的事情。
丁阳坐在桌子旁,面前桌子上摆放着一封书信,上面写明由他亲启;他并没有打开,也没有碰那封信,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信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取出了一方半新的绣帕,用它把信包了起来;然后他看着外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唤了小太监进来:“备水,我要净身。”
“公公,太皇太后和太后……”小太监不明白这个时候丁阳不赶过去伺候,为什么还要净身。
丁阳喝道:“备水。”小太监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嘴,转身出去了。
冲洗过后丁阳换过衣服,临出门时看了一眼桌上包好的书信,伸手拿起它来放进袖袋,这才步向屋外:今天,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他没有去太皇太后的宫中,也没有去看太后,更不曾去瞧皇帝一眼,而是转到了园子里一处凉亭那里,等在那里的人正是泰安驸马。
“怎么回事儿,又怎么样了?”泰安驸马不再是一脸的温和,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霸气。
丁阳看了驸马一眼:“你不是和公主去请过安了?”
“要见得到才成。”驸马的脸上闪过杀气:“那几个老王爷硬是不让我们进去;快说吧,她们是真得中毒了吗?御医们又怎么说?”
丁阳淡淡的道:“是不是中毒不好说,但他们的确是晕睡不醒,据御医们说,就算他们用尽浑身解数,也要今天晚上人才会醒过来。”
泰安驸马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今天晚上?醒得太早了些。”他忽然一笑:“御医们是不是,如果死伤三两个御医,相信他们几个要醒也到明天了吧?你知道怎么做。”
“还有,东西到手没有?”泰安驸马确认御医们不会活过一个时辰丁阳把一个盒子递给他:“御林军的腰牌,不过只有一百块。这是虎钵。”
泰安驸马接过盒子点点头:“你做得很好,相信丁老将军在天之灵定会很欣慰。我们,也一定会为丁老将军复仇的。”
丁阳没有再说话,看着泰安驸马的身影消失后,他才转身向太后的宫中走去。
太后躺在床上睡得鼾声阵阵,萧老爷父子守在她的床边上,脸上却没有表情;直到丁阳见礼,萧公爷才转过身来看向他::“泰安驸马走了?也好,就让他们打个头阵吧。你父亲虽然死了,可是死前的话你都记得吧?不能让你的父亲死不瞑目,你虽然身残可是你们丁家还有血脉在的。”
“属下都记得。”丁阳弯下了腰。
萧公爷点点头,看向萧老公爷:“差不多了。可以让泰安打个头阵,却不能让他们占了先机。”
床上太后的手指动了动,可是屋里的人却没有人发现,因为他们的心神都不在她的身上;可是,太后也只能动一动手指,其间连鼾声都没有中止,之后她就如同所的熟睡的人一样了。
丁阳离开皇宫后不久,皇帝的身份被确认了。
几位老王爷和重臣的话当然可信,只不过现在的皇帝不但全身是伤,而且睡得人事不省根本不能发号施令;而此时,宫门那里进来了一队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