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一品天香人家是做生意的,而我三番五次在这撒泼,实在有愧于猛爷。在所谓的制度完善的“一品天香”,的确还轮不到我出手教训地痞流氓。
在我自责中猛爷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用略带夸张的表情将我浑身扫视了一番,随即说道:“我说你小子真是我克星啊!诚心来捣蛋的是吧?”
“我不是!”
“你还敢说不是,是不是非要让我在这风口浪尖上闹出一点事,你才知道你猛爷的厉害啊?”
“我说了我没闹事!”
“你说你脾气倔,还嘴硬。”
我竟无言以对,只是自顾自的揉着灼痛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淌。
猛爷侧着头看着我,见了鬼似的惊呼道:“哎哟!嘛呢?你别哭啊!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我也没打算把你怎么着啊!看把你给委屈的!”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想问“你丫的说什么呢?”可是刚抬头却发现这么多人凑着头打量着我,只得将准备从脸上挪开的手遮的更严了。
“行了,别哭了,咋这么墨迹了,我一正值青春年少的东北纯爷们,最受不了男人哭哭啼啼了!”
我看了看猛爷依旧翘着的兰花指,心想,果真一纯爷们,你都已经立秋了,就别糟蹋青春那俩字了!
猛爷也不再理会我,而是转身看着三个彩色卷毛的渣子,“哥们,咱凭良心说话,你说你们一个个穿得这么清凉,长得怎么就那么败火,苦瓜啊?有钱你不到二楼三楼消费,你跑下面来逗我们调酒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她在下面?门面,门面啊?哥几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比起三人吃惊的程度,童谣更是张大了嘴巴,我估计她是吃惊猛爷说她是门面吧!我倒是觉得,她最够担得起这“门面”二字!
“猛爷教训的是,这些损坏的东西我们来赔就好了,实在抱歉!”老大、老二对着猛爷一阵点头哈腰,唯独那老三盯着我看,确切的说,他好似也在盯着童谣看,因为童谣就站在我的侧身后。
看着猛爷背身离开,我没理会四周人的指指点点,直接走到吧台前,对着小可要了一杯粉红伏特加。
而此时,童谣飞快的走向吧台,对着小可说:“你歇会儿,我来吧!”
“为什么你抢着给我调酒,提前声明不必感谢我,我只是想发泄罢了。你调就你调吧,我想醉,你给几杯能让我醉的,但是不能太贵,我可没有多少钱!”说完,我从口袋掏出六百块钱,放到桌子上。
“这钱就当给你今晚的报酬吧!”
“我说了不是你保镖,你要是再用这点可怜巴巴的钱来作践我,我也无话可说。”
童谣用一种极度不情愿的表情,看了看桌子上的钱,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该还的总得还的,昨晚我就来过一次,可你没在,光给你留号码,忘了找你要号码了,我找其他人要你号码,可他们说内部员工信息得保密。”
我说完以后,童谣还是不接钱,为了防止她因为刚刚那事给我报酬,我从口袋里又拿出两百块钱,说道:“这是我买醉用的,喝不起好酒,你给我随意调就好了,但是必须让我醉。我现在必须麻醉神经来止住自己,因为有些事实在不愿多想。”
童谣尴尬的搓了搓手,极度虚假的笑容好似为接下来的发言做准备,许久说:“古月凯,我昨晚有点事,所以没来,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是……是因为我把你字据给弄丢了。”
我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用一种看热闹的心态盯着童谣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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