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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有地雷!”第一小组的士兵们眼看着就要靠近那个狙击手藏身的大楼,突然前头一名法军士兵停下来,用手势告诉他的伙伴脚下有一枚牵引式地雷。随后,法国人就摸出手雷,炸掉拦住他们前进道路上的地雷。
“到了!肯定就在这里!”一名士兵做个手势示意停止前进。
其他的士兵向周围扫视一圈,发现没有危险才停了下来,他们闪身钻入一栋建筑物的废墟内,就地寻找那个狙击手的确切藏身之处。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死神正悄悄走向他们。
突然,侧面一堵墙上出现一个射击孔,从里面伸出一支步枪。看到这一情景,这些法军士兵反应极快,很快就趴在地上,步枪射出的子弹从他们身边划过,射在满是玻璃渣水泥碎块的地面,飞溅去一阵碎片。趴在地上的法国人还以为自己躲过攻击,他们端起手里的自动武器,向那个射击孔进行准确点射,压制里面的那名枪手。谁知十几条人影无声无息的从法国人背后跳出,冷不防的对准这些士兵后背开了枪。
“突突突”自动步枪一个长点射,第一小组这三十名法国特种兵后背喷出几道血雾,连头都来不及转回来,就被打成三十具躺在血泊里抽搐的尸体。
正面牵制的是39旅副旅长胡三余,从后面发起攻击的正是朱绍良!
巷战还在激烈的进行之中,大街上枪声爆炸声不断,朱绍良和胡三余打出这几声枪声,便完全淹没在德黑兰街头的枪声爆炸声中,可以说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朱绍良从一名法国下级军官的尸体边上拾起弹药,一转身就从建筑物的废墟中跳出,但他刚要向前一步,却突然停止前进,身子向后一缩。
“嗖”,一颗12.7毫米狙击枪子弹从他耳边掠过,射在侧面一堵墙上,子弹在水泥墙上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破洞。
“他娘的,法军狙击手,幸好我提前有所预料。”朱绍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一个转身,缩回建筑物内。紧接着一串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机枪子弹就紧追着他后面呼啸而过,打得残破不堪的屋内飞迸起一阵碎片。
只见一辆法国SME装甲车,突然从大街拐角处冲出,车顶的法军士兵*着30毫米链式机炮向朱绍良等人的背影射出一串炮弹,暗红色的弹痕一道道飞去,打得楼内跳出一团团小火球,锋利的碎片四处飞迸。
朱绍良一个转身,从一堵坚固的墙后面转了出去,从大楼的后门跳了出来。另外一栋楼顶,一架阵风战机突然从大楼后面探出身子,飞机侧了过来,打开的机舱门中伸出一挺六管机枪。六管机枪枪口飞快的转动起来,黄澄澄的弹壳落在机舱内,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机枪发出一阵撕油布般的枪声,“嗞嗞嗞”,一阵金属暴雨般向地面泼洒而去。
“他娘的,好厉害的法国人!可惜我军的装甲部队都在城东一带突击,等会儿一定要你们好看!”朱绍良带着手下士兵一闪身躲入另外一间建筑物内。
金属钢雨一样的机枪子弹“嗖嗖嗖”落在外面大街上,所到之处石头、水泥板和砖块都被打得石屑横飞、火星四溅。阵风战机绕着建筑物转了一圈,随着电动马达的转动声,六管加特林机枪再次发出一阵裂帛般的嘶鸣,子弹从窗口大门口泼洒入大楼内,打得楼内破烂的桌椅和柜子纷纷散了架子。
见敌人火力威猛,朱绍良带着一队士兵,刚刚钻入最坚固的一间屋子,子弹就把他门口的虚掩的木门打得飞出数米之远。阵风战机渐渐降低高度,一条软梯从飞机上放下,十五名全副武装的法军特种兵一个接一个从上面跳下来,向朱绍良藏身的房间猛扑过去。同时,原本倨伏在街道远处的法国特种兵也冒出头来,猫着腰向这边扑来。
“该死的法国佬,又来蛙跳战术了。”朱绍良冷笑一声,喀吧一声换了一只弹夹。
对于法国特种兵的来袭,朱绍良一点都不担心,他知道躲藏在暗处的胡三余随时可能给那些该死的法国人致命一击。
法军特种兵会合之后马上散开,排着分散的队形。突然,在外面一声炮弹的爆炸声中,夹杂着一声微弱的枪声,一名法军特种兵的凯夫拉头盔飞了出去,脑袋后面登时喷出一团血雾。
“该死的狙击手!”剩余的法军特种兵见势不妙迅速趴下。
射出子弹的正是胡三余,他借助炮声的掩护,巧妙掩盖了自己的枪声,没有暴露出自己的位置。法国人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看着那些缩头乌龟一样的法国特种兵,胡三余心里一阵冷笑:“以为就这么就没事了?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