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我没事啊。”朱攸宁由着十六拉着她的手打量,抬头看向站在正屋门前的朱华廷和李拓北。
“北哥,你还没回去呢?”
李拓北笑了一下。
朱华廷道:“我们也是才回来。进来说话吧。”
朱攸宁不明所以的进了正屋,又被白氏拉了去好一番检查,这才从父母的话中听出端倪。
“……所以你们才刚也都躲出去了?”
“是啊。也亏得北哥儿机警。”朱华廷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对朱家做得出那种推朱攸宁出去顶缸的行为充满了鄙夷和失望。
朱攸宁笑道:“好在是虚惊一场,我什么事都没有,危机也暂时解了。”
“所以我才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说服了安和县主的?”李拓北直言道:“实不相瞒,我本以为你要被官差抓去,都已经带着人躲在墙头,就准备他们一抓你我就将你抢出来了。谁知你们竟然好姐妹似的手拉着手就出来了。你到底怎么收买人家的?”
朱攸宁苦笑着道:“我哪里是收买了人,我是威胁了她。”
“啊?”李拓北瞠目,“你怎么威胁她了?”
朱攸宁无奈,只得将当时发生的事细细的说了。
朱华廷和白氏早已听的呆住了。李拓北也是一副吞了生鸡蛋的表情。
白氏喃喃道:“所以你与人家县主根本不是成了朋友,而是成了仇人?”
朱攸宁无奈的点头。
“这样怎么行呢!”白氏一下急了,冷汗都冒了出来,“咱们小门小户的,人家县主可是皇亲国戚,如今成了仇,若是县主找上门来,咱们可怎么好?”
李拓北微微皱眉,看了看白氏,又看看朱攸宁,垂眸不语。
朱华廷安抚的拍拍白氏的肩头,道:“你不用紧张,福丫儿自有办法解决。”
白氏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哎,福丫儿做事也太欠考虑,咱们这样的人家开罪了皇亲国戚,要是被存心报复,一家子岂非都完了。”
“当时的情况紧急,福丫儿若不作为,一定会被老太爷推出来顶罪,到时咱们一家也同样要遭殃。你是做母亲的,虑事也要稳重。”朱华廷严肃的沉声劝解。
白氏眼眶一热,眼泪终于掉下来了,看了看朱攸宁,捂着嘴呜咽的进屋去了。
朱华廷无奈的看着白氏的背影,随即蹲下将朱攸宁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道:“爹知道你是无奈之举,你娘生了你弟弟之后情绪就总是这样不稳定,时常伤春悲秋,一点小事就容易伤心或者发怒,你娘今晚是吓到了,你别与她计较,她回头冷静下来就明白了。”
朱攸宁笑道:“我知道,娘只是害怕了,只要爹哄一哄就好了。”
朱华廷被逗的展颜,搂着朱攸宁晃了晃,“她是成年人了,不能总是这般不经风雨的,让自己静一静,许就想通了。你先与爹说一说明儿你要怎么给人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