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铁塔。
这还让朱老太爷怎么教训?
朱老太爷咬牙切齿之际,朱华章已嘲讽的笑了:“真是有趣。我就说九丫头是个有能耐的,竟能让李公子都另眼相看。”
当初他还曾想过将女儿嫁给李拓北,可李拓北对朱攸宛不假辞色,老太爷也严词不准。
他心里到底不舒坦,现在心里泛酸,说出的话自然也难听。
李拓北听着这话不像,冷笑道:“九妹妹自然是最能耐的,朱家其他的姑娘有谁能得罗老山长看重,做了关门弟子?又有谁能得方青天的看重收为徒儿?就更不要说赵先生,曲大家那几位都将九妹妹当宝贝一样。我自然要对这么厉害的人另眼相看了,不说别的,我与朱家其他平辈说说经法理学,那些俗物都未必听懂,我能不对九妹妹另眼相看么?”
朱华章气的差点一个倒仰,刚要张口驳斥,就被朱老太爷拦住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李拓北就是诚心来搅局的。若是再跟他对嘴对舌的,今天他什么都别想做成了。
朱老太爷索性不理李拓北,指着朱攸宁道:“你既是长安钱庄的管事,与长安钱庄的东家那般相熟,为何早不与家里说?你藏着这一手是想做什么?这一次朱家钱庄的危机,是不是长安钱庄陷害?是不是你早就参与其中了!说!”
“对!让她说清楚!”朱华章道,“凤哥儿素来是最为稳重能干的,从前经营钱庄时也从来都没出过岔子。怎们最近就连连闹出问题来,一定是有人背后故意算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是我们这些做买卖做老了的,也架不住有人有心算计无心啊!”
朱华章说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朱彦凤低下了头,苍白的俊脸上满是委屈。朱华贤、朱彦广也都随声附和。
朱攸宁压下唇角的讽笑,道:“祖父,二叔,我之所以没有主动与家里说我是长安钱庄的管事,是因为我的东家要求我不能透露消息出来。他身份高,又是东家,我没有忤逆的道理。
“说我藏了一手,这可真真是冤,我有金子不贴在脸上,难道还藏着掖着?至于说钱庄被人算计才让凤堂哥配了本,若是祖父真的找到了真凭实据证明确有其事,那你们只管去找罢了。”
朱华章冷笑:“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事?“朱攸宁毫不示弱的道,“二叔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这世上自己能力不足导致失败还要怪别人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二叔也是这种人?我一个小女子,与这些事情有什么相干。”
“可你也不改对家里不管不顾啊!”朱华贤也道,“纵然你父亲被赶出去了,也是因为他自己做错了事,宗族中有难,你袖手旁观又是什么道理?”
“我父亲被赶出去是谁设计的,这个以后另算。但是我最近不在富阳,昨日才从湖州府回来,你们自然可以去打听。我一个不在家的,自然无法插手府里的事,二叔三叔都在家,怎么也没变卖家产给家族平息事端?难道这就不算袖手旁观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朱老太爷拍案而起,“来人,给我上家法来!我今天定要好好教教这丫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