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峰却赞道:“这几人不惧生死,又心忧师父,虽然行为古怪,但也称得上好汉!”,转头道:“兄弟,咱们去帮上一帮!”
风萧萧侧头看了看阿朱、木婉清、阿紫三女,笑道:“区区一个丁春秋而已,小弟一人足矣应付,只是大哥要小心防备他暗下毒手。”
萧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五人加快了步子,很快便进了一个山谷。
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枝“唰唰”疾晃,很是让人耳鸣目晕。
风萧萧左右张望,暗暗吃惊。
当年桃花岛上也是这般的阵势,只是一则桃林片片,花海迷醉,一则针林如山,松声若涛,不知若是阵法未撤,和桃林大阵是否相似。
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二人相对而坐,“函谷八贤”半围在右侧,隐隐护着一名矮瘦的干瘪老头儿。
另一人是名无比俊秀的青年公子。
木婉清冷哼一声,阿朱却轻轻道:“啊,是段公子!”
段誉身后四人,是大理褚、古、傅、朱四大家臣,他们正戒备的朝向另外一边,听见“哼”声,一齐转头看来,顿时惊惶失措,首尾难顾。
原来他们面前正立着两男一女,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
风萧萧很是吃了一惊,他当日武功不高,为了逃命,拖延着不让南海鳄神追来,便对叶二娘使出了“人生百味”的酷刑,本以为无人能够熬得过去,必死无疑,哪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活着,简直匪夷所思。
叶二娘一看见他,面上登时一阵抽搐,恐惧、怨毒、怯懦等数种情绪接连闪过,双腿忽地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段延庆抬杖一横,将她架住,目光扫过风萧萧和萧峰,随即转开,继续望向棋盘。
“风老三!”,南海鳄神一挥手中大剪,嚷道:“老大说了,往后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王八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各干各的,谁也别来招惹谁,我岳老二绝不是怕了你,完全是看在你我往日的情面上,可不是胆怯,怕打不过你!”
风萧萧笑道:“是,是,岳老二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小弟我。”
南海鳄神见他抬庄,颇为得意,哈哈一笑,道:“我就说你是……哎呦,老大,你干嘛打我的脑袋!”
段延庆在高手面前,绝不敢用腹语术说话,在地上写道:“观棋莫语,否则还打你!”
南海鳄神低头看着地面,嘟囔了几句,却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风萧萧自认棋力不高,才不会去看那惑人心魂的“珍珑棋盘”,仔细的打量着棋局后方的三间木屋,但见无门无窗,好似棺材一般,暗暗琢磨道:“无崖子应该就在里面,不如我强行闯进去算了。”
他正想着,突地转头回望,笑道:“星宿老仙倒是心急的很,你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徒子徒孙呢?”
丁春秋大袖飘飘而来,足不点地,宛如御风飘浮。
萧峰不动声色的往旁一步,将阿朱等三女护到了身后。
丁春秋倏然停步,一捋白须,笑道:“呵呵,老仙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小子管得着吗?”
风萧萧一拔玄铁剑,笑嘻嘻的道:“据说‘巫神’一脉和贵派关系不浅,你说我会不会合着他们一起围殴于你。”
丁春秋目光轻扫,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下棋的那个老头,面色登时一僵,干笑道:“这是本门内事,‘巫神’一脉虽然亲近,但也不应该插手才是。”
风萧萧笑呵呵的道:“小子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老仙你管得着吗?”
丁春秋气得吹胡子瞪眼,森然道:“看来,你定是要和老仙我过不去了?”
风萧萧握剑一扭,旋出了一股劲风,道:“那就要看老仙客不客气了!”
丁春秋好一会儿才强压下了怒火,一拂羽扇,哈哈笑道:“好,好,好!”
风萧萧见他服软,轻笑一声,也不言语了,看在萧峰的面上,他可以作作姿态,可真要为了薛慕华一伙人,去和这等高手拼个你死我活……他还嫌敌手不够多么?
“函谷八贤”本来还战战兢兢的摆开了架势,但见他三两句就逼得师门大敌服软,立时找到了主心骨,面色放松,皆想道:“恩师虽然武功不如丁老贼,但合上巫神那位,断无失败之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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