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之所以大吃一惊,是有原因的。
因为哪怕在他推开房门之前,甚至在他睁眼瞧见之前,都未察觉到有人的屋内有人的存在,遑论身有他魔种的婠婠了。
按理说,就算风萧萧没特意寻找,但只要婠婠出现在他附近,他都能通过魔种的感应,于第一时间察觉到。
上一个例外的人是师妃暄,后来知道因她深悉道心种魔大法的缘故,难道婠婠也学会了不成?
正在风萧萧疑惑莫名的时候,婠婠好似从最深沉的睡眠中惊醒而起,从卧变坐,乌黑亮泽的长发略微散乱的顺着娇美的脸颊搭在香肩上,无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疑,令人遐想无限。
风萧萧差点瞧得拔不开目光。
师妃暄昨夜就曾这样躺在这张软榻上,一样作海棠春睡状,诱惑无穷大。
婠婠与她气质迥异,一如暗夜精灵般清幽,一如空山新雨般清灵,却又有毫不逊色的美,不论是容颜或是身材,都是那么令人迷魂荡魄。
风萧萧忍不住拿两女放到一起比较,发现实难分出轩轾。
他勉强定神问道:“婠婠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
他有点莫名的心慌,暗忖难道婠婠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了?莫非昨夜婠婠就在外旁观?不然怎么时机抓得这般恰,瞧好在两人都离开的时候,特意来到他的房间里等他回来?
因为魔种的关系,风萧萧内心深处对幽诡奇艳的婠婠不可能没有丝毫企图,所以下意识的不想让婠婠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
婠婠轻起移步,移动的动作自有种无声无息的姿态,像鬼魅般使人疑幻似真。
风萧萧发怔之间,闻得香息袭来,不知不觉间,已被婠婠笑盈盈的挽起胳臂。
婠婠傲人的双/峰间的沟壑,无比合适的紧夹住风萧萧的臂膀,香唇自然地往他耳珠轻吻一口,柔声的道:“这句话该由婠儿问你才对,邪帝到竟陵来,又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幸好风萧萧昨夜狠狠在师妃暄动人的胴/体上发泄过好几番,所以现在勉强还能把持得住,不然这会儿不露丑都不是男人了,道:“婠婠何故发问,我来竟陵的理由多得很,你全该清楚才对,比如我难道就不能来看看我一手支持的独孤阀吗?”
婠婠微笑着在他耳畔道:“邪帝心虚哩!”
她一句话说完,还充满挑逗意味的吹一口气到风萧萧的耳内。
风萧萧立刻变得口干舌燥,心叫不好,难道婠婠真的知道他和师妃暄的事了?
他仍干笑着嘴硬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婠婠娇躯轻转,螓首枕往他肩头,一双赤足就那么踩到了他的脚上,玉臂环住他的颈项,整个身子紧挨着投入他的怀抱,柔声道:“以邪帝的脾性,若非心虚,这会儿应该质问婠婠,而非解释。”
风萧萧闻言头皮发麻,丝毫没有香玉满怀的感觉,这才意识到婠婠的智慧绝不逊色于师妃暄,稍作试探自己便露了马脚,的确很难瞒住她什么。
他苦笑道:“我只是被你这番大胆的举动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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