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诚如李秘早先所言,除了脱衣服之外,他确实不是甚么正人君子,这话一说出来,极其*,难怪前番不让白鸥盯着,看来还果真是个有“情趣”的人!
“爷你真坏,不过你也不必换人,说到这个,没谁比奴家更有本事了……”
白鸥虽然满脸羞涩,但李秘听得出来,她说的吃人,跟李秘说的吃人,可不是一回事,若真个不小心,指不定真让这女人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白鸥如此说着,便是一脸娇羞地走过来,正想绕到李秘背后,李秘却说道:“且慢。”
李秘又怎么可能让她绕到背后去,当即朝她吩咐道:“把衣服全脱了,进池子来。”
李秘可不是贪恋美色,而是明知道白鸥是要对付自己的,难保她没有暗藏凶器,刀剑之类的或许不一定会有,但毒药甚么的也需小心。
只有让她脱得一丝不剩,这才是最安全的。
白鸥到底是有些迟疑,朝李秘道:“爷你也太心急了,这回可轮到奴家尴尬了……”
李秘却是嘲笑道:“你也知道当着别人面脱衣服尴尬了?不过你尴尬,爷却不尴尬,爷不喜欢被别人看着脱衣服,却喜欢看着别人脱衣服,尤其像你这样的身材和脸蛋,啧啧啧……”
李秘就是要逼她现出原形,只要她敢率先动手,李秘就能名正言顺反杀她!
白鸥抬起头来,脸上的羞涩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怨恨,但这股怨恨很快就变成了楚楚可怜,朝李秘撒娇道。
“爷,便是要脱衣服,也让奴有个遮挡,到后头去脱可好?”
李秘坚决地摇头,有些冰冷地说道:“不必,爷就喜欢欣赏这等美事,不过爷从来不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你要脱便脱,不脱就出去与老板娘说一声,找个敢脱的进来。”
话已至此,白鸥只能咬了咬牙,果真开始脱起衣服来,当然了,她的脸上带着羞辱和委屈,想来也是想博同情。
不过李秘可不是愣头青,能在这个地方立足,哪里是简单的女流,再者,适才还口口声声要伺候好李秘,这不是早有预料了,临了却这般作态,没问题才是怪事。
虽然心里很清晰,但眼前的画面到底还是让李秘感到热血喷张,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若不是经历了三年多的黑牢,无数次生死的洗礼,一次次绝望中行走出来,李秘根本就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了。
当她走进池子里,缩在李秘对面,水面上两弯白玉若隐若现之时,李秘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毕竟美色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啊。
白鸥仿佛豁了出去,如一条水蛇般分开水波,挪到了李秘这边来,朝李秘道:“爷,还请把你底下的锋利家伙拿开,奴家好帮你擦背……”
李秘也笑了笑:“你指的是哪个家伙?”
不过李秘却并未挪开匕首,此时白鸥也是娇嗔一笑,伸手要推李秘,口中只是含羞道:“爷尽拿话来讨便宜……”
这手才伸到一半,她陡然出手,哗啦推出水花来,双腿缠住李秘双臂,锁死了匕首,却是要掐李秘的脖子!
她本以为自己的美色能够起效,哪里能想到李秘一直警惕着,若说近身锁拿和关节技,李秘是一点都不怕,虽然双臂被制,却是一个头锤便撞了过去!
白鸥往旁边一多,两团软玉便从李秘脸面擦过,她双腿一绞,李秘只能松开匕首,从她腿间撩过,挣脱了她的双腿牵制。
这春池荡漾水波乱,才郎情女争长短,缠绵缱绻显手段,惊心动魄不想让。
若是不知,直以为好一场鸳鸯大战,岂知这其中也是凶险万分,这坦荡相对,光滑相贴,是千般万般的情趣,奈何一个不着意就要被杀掉,谁人又有这个艳福心?
这白鸥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力量上不如李秘,但灵动滑溜,李秘想不动手也不成,慌乱之中,也不知谁给水底的匕首割伤了,浴池顿时涌出鲜血来,李秘与她纠缠在一处,双臂终于是露出水面来!
“你……你就是黑牢里的人!难怪藏头露尾!”
李秘也皱起眉头来,因为张梁必然会发布悬赏令,财帛动人心,往后他们就是整个岛屿的公敌,要面对的可是成千上万的恶徒,便是路边的小乞丐都有可能出卖他们!
李秘本不想杀掉白鸥,可如今看来,只能灭口了!
此时两人手脚相互纠缠牵制,连水底那匕首都顾不上争抢,白鸥知道李秘棘手,张口就要呼叫!
可惜了,若她将适才道破李秘身份那句话,用来呼喊救援,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此时她想要张口,李秘手脚不能用,当即便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口鼻,她极力想要摆脱,李秘却猛吸一通!
李秘在黑牢里练了三年多的内功,全靠呼吸吐纳来活命,这么一吸,当即把白鸥肺里的氧气全都吸走,白鸥的胸腹都快速瘪了下去!
虽然恶心了些,但没有了氧气,白鸥便如窒息,昏迷过去是迟早的事情!
白鸥也知道凶险,拼命挣扎,两人便如交尾的蛇一般,温泉水花四溅,李秘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扭动身子,将白鸥拖进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