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她眼神里的恨意很快消散,立刻把日记本装进包里,转身朝院外走去。
秦漠和金忌庸也赶紧跟了出去,金忌庸低声道:“这事算不算完了?”
“但愿到这里就结束了吧。”秦漠不敢抱太高的期望。
金忌庸点点头,听懂了秦漠的意思。
杜亦菡从薛家老院出来之后,又回到了村长家。村长媳妇见他们又回来,便问他们是不是看完了薛家老院。
杜亦菡点点头问道:“大婶,您还知道薛家父母都埋在哪里的吗?”
“这个知道啊,薛家爹娘就埋在他们自家地里的。他们死过之后,地也没人种了。村大队就征用成公家的地了,每年建的粮食用来养活那些没儿没女的老人。”村长媳妇说道。
“那您能带我去看看吗?我想去祭拜一下。”杜亦菡又恳请的说道。
村长媳妇古怪的看了眼戴着墨镜的杜亦菡,好一会才说道:“小妮子,带恁去咋不管的。可恁得给俺说恁是薛家啥人,这都几十年了也没有人来找俏柔,俺就是奇怪恁是她啥人。”
“大婶,您别担心,我不是坏人,你看我长的像谁。”杜亦菡说着摘掉了墨镜,露出了漂亮的脸蛋。
村长媳妇看的大吃一惊,也不剥玉米了,赶紧站起来凑近杜亦菡的脸看了又看。好半响才惊疑的问道:“恁是俏柔的闺女不?”
杜亦菡点头:“是的,大婶,我是薛俏柔的亲生女儿。”
“真是俏柔的闺女!”村长媳妇惊呼一声,扯着嗓子喊道:“孩他爹,恁快出来,看这妮子跟俏柔长的多像,简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村长闻言赶紧就放下公文从屋里跑出来,当看到杜亦菡的脸时,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杜亦菡就是薛俏柔的女儿。
“妮子啊,恁叫啥名,恁娘还好不?”村长回过神来问道。
“大叔,你们叫我亦菡就好了。我妈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我却在今天才找到她的老家。”杜亦菡难过的说道。
“恁娘死了,这咋回事?”村长媳妇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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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亦菡也没有细说薛俏柔自杀的事,只是谎称是害病死的。又提出想去替薛俏柔祭拜父母,希望他们能带她去坟地。
村长夫妇知道了杜亦菡的身份,自然对她更加热情起来。夫妇俩领着他们去了地里,路上还买了些纸钱。并好心的提醒杜亦菡把墨镜带上,别让人家看到她的样子。
杜亦菡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毕竟在这个村子的很多人心里,薛俏柔的名声并不好。遂又把墨镜拿了出来,咔在了脸上。
在村长夫妇的带路下,杜亦菡三人找到了埋葬薛家父母的坟地。村长媳妇在坟前花了个圈,把杜亦菡买的纸钱都放进去烧了起来。
“亦菡,恁有啥话就跟姥姥姥爷说吧。他们到死都没有找到恁娘,要是知道外孙女来给他们烧纸了,肯定很高兴。”村长媳妇叮嘱道。
杜亦菡点点头,对着坟头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
老两口的坟头上倒是干净的很,没有什么杂草,看样子公家种了他们的地,也很好心的帮他们打理着坟头,也总算没有落到像老院那种荒凉的地步。
祭拜完老两口之后,杜亦菡没有在这里多待。甚至没有在村子里多待,她婉拒了村长夫妇留他们吃午饭的好意,急匆匆的就走了。
离开薛庄之后,杜亦菡立刻给梁茜打电话,让她订三张今天回龙城的机票。梁茜计算了下他们到机场的时间,订了晚上六点的机票。
虽然时间还早,但赶到机场也差不多了。金忌庸把车子开的跟飞似的,终于在五点的时候抵达机场,然后把租车还给了租车公司。
杜亦菡之所以马不停蹄的要回龙城,秦漠多少能猜到些原因。恐怕这个夜晚,杜星河的日子不好过了。她拿到了薛俏柔是被冤枉的证据,必定想第一时间去杜星河面前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