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所以我才会开五行草,并可以加大了剂量。五行草散血消肿,利肠通淋,梅夫人喝的时候或许会受些罪,但三天之后,子宫内的淤堵排干净了,宫寒的毛病就会减轻许多。
不过这个方子是能用三天,三天后就得换方子,到那时候,方子再换成温和滋补的,效果就会好很多。这个道理孙老应该明白,身体如果不先清空垃圾,那么补再多也吸收不了。”秦漠一口气和孙老解释了一番自己的用意。
孙老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秦漠三两句话就点出了他看病开方子的特点。每个大夫都有自己行医开方的习惯。孙老一向以保险为主,行医极少用极端的方法。他认为是药三分毒,尤其是厉害的药,越厉害副作用越大,因此喜欢以温补为主。
然而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办法医治梅夫人,会把梅夫人越治越差,到了现在,更是身体亏空到了一种极限。一想到自己差点害了梅夫人,他心里就异常的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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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孙老直接站了起来,先是对着秦漠鞠了一躬:“小先生一番话,让老夫受教了。”旋即又朝梅君庭和江兰惜拱手:“梅门主,梅夫人,老夫惭愧,愧对二位的信任了。”
孙老比梅君庭还要大上十岁,这么多年又一直尽心尽力的给妻子看病,光是这份人情,梅君庭就还不完,他忙摆手道:“孙老,您言重了。兰惜的身体一直调养的不错,要是没有您,兰惜恐怕早就撑不住了。您功不可没,可千万别说这话。”
“是啊孙老,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说这话才是让我们惭愧不已。”江兰惜也是无比感激孙老,要不是孙老一直给她调养身体,她哪里还有命活到和亲生女儿相认的这天。
孙老摆手,神色间的愧疚并没有因为梅君庭夫妇的不责怪而减少。
“孙老,您不必自责。以梅夫人的身体,一开始采用温补的法子才是最好的。说句实在话,要不是这些年您给梅夫人补的好,现在我也不敢给她下重药。”秦漠微微一笑,并不想孙老过于内疚。
其实秦漠这话多半是存着安慰孙老的心思,江兰惜的身体最初的确采用温补的法子比较好,但那是对一般大夫而言。像秦漠的话,就算直接下重药,也能保住江兰惜的命。但毕竟不是每个大夫都是秦漠,所以孙老的做法,并不能说错。
孙老不知道秦漠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但无疑这话听的心里舒服了不少,因此也更加佩服秦漠了。年纪轻轻,不骄不躁,实属难得,自己一开始真是看走眼了。
“梅门主,那你就放心的用小先生的药吧。按照小先生的办法,梅夫人的病不出半个月就能有很大的好转。”孙老在心里暗暗赞赏了秦漠几句后,就对梅君庭说了这么一句。
梅君庭这会自然是不敢再怀疑秦漠,忙就让江南安排人去抓药了。
这个结果无疑是令江依依最高兴,她一高兴,说话就轻快了许多:“父亲,母亲,我就说吧,秦漠肯定不会害母亲。虽然他是业余的大夫,但医术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