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算了,为了美人儿豁出去了,反正五月的天也冻不死人。
伸手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躺着的人身上,留下一件中衣。
过会摸了摸美人儿的额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呀,咋还是那么冰。”
望着美人精致无双的脸,沈淑窈沉思良久,最后咽口唾沫:那个美人儿姐姐啊,不是我占你便宜哦,俺是好心,要救你的。
颤颤巍巍的躺下挨着美人身体的那一刻,她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伸手抱住美人儿冰凉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心里盘算着:别人说软玉温香抱满怀,她这可好满怀冷凝香。
此刻比那寒冬腊月还凉上三分,活脱儿抱了一大冰块,也不知这美人儿姐姐是哪受伤了,不曾见身上有伤口啊,火急火燎的赶了大半夜的路,沈舒窈这个懒骨头早累得连发丝都不想动了,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香香的糯米团子、桂花糕摆了满当当的一桌子唾手可得,甚至不用伸手一张嘴便能咬到。
沈舒窈乐的心花怒放,这感情好张张嘴就有吃的,连伸手的功夫都省了,多好。
唔……好甜,凉凉的、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咬上一口满嘴芳香。
被楼着的人微微地颤了一下,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和微微的刺痛,一条柔软温热的小虫子,在他的肩窝处来回舔咬,体内的某些东西似乎苏醒了,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破壳而出。
沈舒窈醒来时,怀中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美人,拍了拍额头,莫非自己做了一场绮梦,可是好真实啊。
她皱了皱鼻子,咦,这空气里的清香和昨晚梦里的桂花糕的味道好像啊,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外衣那里去了,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
坐起来撑着脑袋想了半天脑袋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到哪了。
这老马现在走到到庭安稳,一点也不颠簸,或者说是她坐了半天,连发丝也没动一下这也忒安稳了点吧。
等到她明白过来时,马车早已停了不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