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窈伸出手,在他面前一横.
“打住……你……你别跟我说话,我跟你说,我……我是个好人……不跟你这种账房打交道。”
跟一个账房认识,已经让她半生痛苦,苦不堪言,悔不当初……
若是再来几个,她干脆抹脖子,直接再世为人算了……
就算是不能再为人,那随便投胎,只要不用在见到账房,咋都成。
宇文羚觉得有种胸闷的感觉,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这丫头说话就不能给人留点思想转换的余地。
“姑娘,你怎能如此说话,在下不曾记得何时得罪过你。”他们这可是第一次见面。
“你……是没得罪过我,可你们账房得罪过我……”而且得罪大了,得罪厉害了,俺这辈子都不
原谅做账房的,还有饭馆老板娘。
皱眉,使劲皱眉:“这话又从何说起,账房怎么得罪你的?”
“我懒得跟你说,反正我不认识你,你也别对别人说你跟我认识,月横……走走……赶紧
走……”
说罢拉着一旁尤为惬意的月横就走,不给宇文羚留一丝转圜的于地。
月横走前看了无辜的宇文羚一眼,那一眼满含深意,瞧的宇文羚在夕阳下瑟瑟发抖。
俩人手牵手走,某树妖断断续续的告诫传来:“我跟你说哟,赶紧把账房辞了,天下的账房就没
一个好东西,早晚会把你折腾的生不如死……”
宇文羚看了一眼西边的天色,如今这将要入夏,可气温却是下降了不少呀!
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天色异常,必有妖孽啊!
这个世道妖孽多不胜数,门类复杂,一不留神,你就被阴了。
“宇文兄,如何啊?”
说话间,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从以一旁的花丛里钻出来,打打身上的沾到的叶子,走到宇文羚面前。
这一大一小,大的是文曲小生,小的是廉贞正太,俩人已在花丛里听了许久的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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