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应了一句老话:落花它有意随流水,奈何流水它不屑花。
任尔在那厢弹的催人泪下,情意绵绵,
人家这边捏,那是充耳未闻,外加神游太虚,只差到那三清观里头,找白胡子老头喝酒问道了。
后来人家想了,他是花花世界的凡夫俗子,修啥仙,问啥道,还是回归这万千红尘再说。
话说昨儿晚上那个吻,搞的他心烦意乱,心猿意马,心浮气躁,干啥都没精神。
只等着那丫头过来后,再求证一番,可在一大早起来,坐等右等,愣是见不着那丫头的影子,这心头的火气,没来由的冒了一丈高。
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去街上瞅瞅看看昨天那小子来了没?”
“是……”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那小厮非常麻溜地跑回来:“公子,那小子在大街上没头没脑转了半日愣是没找着咱华康坊的门在哪,正在街上苦着脸不知道咋办呢。”
叶薇蔷蹙眉,心头不悦:你丫的就眼睁睁看着她在大街上乱撞,也不带她回来,没眼力见的东西~~~
“小的……小的是觉得好玩,以为……公子也……”
“既然你这么懂得揣摩人心,留下华康坊却是屈了你的才,你另谋高就吧。”
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叶薇蔷便让人将他架了出去。
说也奇怪听到她在找不着东南西北,叶薇蔷的心思反倒是安静了。
那丫头还记得来算是不错,就是太过糊涂了点,竟然连华康坊的大门都不知道,这以后每天都要来,总不能每日都在街上耽误老半天吧。
不管咋说,那丫头如今也算得上是华康坊的员工,他这个做老板的,要本着爱护属下职工的原则,有必要跑一趟去将她接回来,顺便再教导一下往返路线和工作情况。
抚琴的小娘子,眼看着心上人要起身离去,丢下琴站起,娇柔地问:“公子,这是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