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后啊,救儿臣的命吧,十七叔又要谋害儿子了。
……
眼瞅着某太子灰溜溜走出了房门,月横眉眼轻佻.
哼……臭小子,想跟他斗。
回去再修炼个百八十年,至少成了精以后再说!
现下最主要的是如何收服那个小树妖的心。
可是……
哎……希望她受到的刺激不要那么大,得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想想。
十七爷,您老人家若想在短时间内达到胜利的彼岸。
成功收拾掉秀逗的某只妖,只怕还要走上不短一段漫漫追妻路,加油吧!
从月横的房间跑出去之后。
沈淑窈分不清西北左右,只顾着直着头往前冲,心情降落到世纪最低点。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外出在逃,无家可归;
人家好心收留,处处待她最好,可她竟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
对不起天地良心;
对不起沧海桑田;
对不起两世的爹娘;
对不起王府的老少……
呜呜……月横一定后悔自己“引狼入室”。
心中一定在想:她小小年纪竟然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事,定然是个大色女,……
说不定就把她归与那万恶的采花贼一类。
若是宣扬出去,她把人家王爷,皇帝他亲弟弟,给酒后乱性了。
那她就成了本朝的千古罪人;
是举国人民的共同敌人;
要受“千夫所指”的。
沈淑窈越想越害怕,凉意,从脚低漫上头顶……
整个人中邪了一样,傻傻的走在安郡的大街上。
路上人潮涌动,撞到人,被撞到,都跟没知觉一样。
王府不敢回去,这也没脸回去;
卷云楼不敢回去,回去等于没命……
沈淑窈觉得这次真的被遗弃了。
难不成真要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穷困潦倒,沿街乞讨;
然后客死他乡,暴尸荒野,不能入土,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