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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医生能诊断出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或是哪出了问题。
没法诊断,自然就没法治疗。
加上赵安邦是市长,位高权重,没人该随便治,所以就连尝试性的药物医院都没敢对他用,只能给他开了些止痛药,想缓解他的疼痛。
可……
止痛药也不是彻底没用,但就算用了,痛苦程度还是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只要一发作,他简直都无法做任何事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发出惨烈的痛叫……
到这第二天早上。
当最后一项检查项目的检查结果被火急火燎地弄出来,又一次确认他的身体没毛病的时候……
赵安邦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他终于开始相信杨峰的话了。
因为他已经没办法不相信了。
这种诡异的剧痛,除了杨峰给出的解释,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可选答案了。
所以……
他终于是拨通了杨峰的电话。
“喂?赵市长啊,怎么突然想着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的杨峰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赵安邦气得直喘气,“你!你现在在哪?”
“我啊?我正在吃早饭呢,油条豆浆,你要不要?要不我给你送点儿来?”杨峰依旧是语气轻松地道。
“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那东西从我身体里弄出去?”赵安邦道。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为儿子报仇了。
如果不让杨峰把蛊虫拿走,解除那种痛苦,他自己恐怕都迟早要痛死!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在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到时候自己就算疼死了,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杨峰干的,那不是含恨九泉?
“哪东西啊?”杨峰故作不知道。
“我身边现在没有人,你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把那劳什子蛊虫从我体内取出来?”赵安邦强压着愤怒道。
“哦!原来赵市长说的是蛊虫啊……那东西嘛,一放进去,想拿出来,可就难咯。我反正可拿不出来。”杨峰道。
“什么!拿不出来?”赵安邦瞪大了眼睛,震惊道。
“是啊,这东西,就跟病毒一样,放进去,当然容易,但想取出来……啧啧啧,那就比较麻烦了。反正我是做不到的。”杨峰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样的东西,你都敢往我身上放?你这是故意杀人你知不知道!”赵安邦简直都要疯狂了。
这小子居然把这样的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还告诉自己取不出来?
这尼玛不是给自己判了死刑吗!
“诶诶诶……赵市长你别激动啊,我又没说你一定会死,”杨峰道,“这蛊虫虽然可以给你带来痛苦,但那是因为我这边的母蛊受到了伤害,它感应到了罢了。这种子母蛊如果不受到外界影响,是会沉睡的,在你身体里也是一样。沉睡的时候,就跟蛔虫一样,虽然留在你身体里,但对你身体损害并不大。甚至是没什么损害。”
赵安邦一听到不一定会死,神情忽然稍稍冷静,听到这话,眉头紧蹙,急迫道:“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意思很简单啊,只要你不做些傻事,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是伤害母蛊不是?我不伤害母蛊,你身体内的子蛊也就不会躁动,你也就不会痛苦了呗。这样,不就相安无事了吗?”杨峰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听到这,赵安邦总算明白了意思。
他咬着牙,道:“你的意思是,我死了儿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就随你了,毕竟选择权还在你的手里,不是么?你若是不怕这东西,硬要做些什么,那我也没办法了。反正母蛊也没人照顾了,我还不如直接把它烧死算了。”
赵安邦瞬间浑身一僵。
他瞬间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电话挂断,他整个人却是呆滞久久……
……
伊凡女士这次音乐会是全球巡回的。
接下来一场在澳大利亚,她至少得提前两天去准备。
所以……这边的音乐会结束刚刚两天,她就不得不离开了。
而她本身,当然是不大想离开的。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对于楚楚这个小女孩,无论是音乐天赋,还是性格、心性,她都无比满意,舍不得这样中止对她的教导。
但这也没办法,音乐会都已经定好了,不去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她只好在这几天尽可能地多教了楚楚点东西,约定好过段时间再来华夏看她,然后离开了华夏,前往澳大利亚。
伊凡女士离开了。
但楚楚在这不到十天之内学到的东西却着实不少。
东海娱乐公司的大楼内是有钢琴练习室的,所以楚楚一有闲暇,便会到这里来练习钢琴。偶尔杨峰过来看她,她还会给杨峰唱一些刚刚练习的歌曲。
杨峰听得出来,无论是她的歌声,还是她弹出来琴音,都在渐渐变得越来越好听,越来越吸引人,伊凡女士说的天赋异禀,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