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得我亲自来接你,进来。”
张伟笑嘻嘻地走进去,坐下:“这不是想让你意外一下,呵呵……”
陈瑶冲了一杯绿茶递给张伟:“搞突然袭击啊,今天怎么有时间?说,老实交代,进城干嘛来了?”
“我们公司驾驶员,也就是我老乡小冰身体不适,半夜闹肚子,我们公司老板娘今早从澳门飞萧山,我替他来接老板娘的。”张伟边喝茶边看着陈瑶。
“接你们老板娘,怎么接到我办公室来了,哈……我可不是你们老板娘哈。”陈瑶乐呵呵的。
“老板娘接到了,和潘副市长到兴州大厦去办点事情,我就在外面等她,一个人没事干,这不就到你这里讨一杯水喝了。”
“哦,”陈瑶点点头:“潘副市长,潘吾能。”
“是啊,你们兴州分管旅游的头,老大。”张伟看着陈瑶:“我看你大厅人挺多的,业务不少,过来没打扰你吧?”
“看你说的,贵客光临,何来打扰之说,”陈瑶看着张伟的眼神显得很有光采:“他们忙他们的,我安排好他们就行了,我是不忙的,你也不忙了?”
“做老板真好啊,安排好下属,指挥他们干就好了,我是不忙了,最要紧的一个工作给老板弄完了,但是还是没有自由啊,得听人家使唤。”张伟感慨地说。
陈瑶温和地看着张伟:“张经理,莫着急,莫心急,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凭张经理的能力,不出几年,一定能打拼出自己的天下,有自己的一份事业。”
张伟忙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咱没那本事,做老板,那是做梦想想的事情,咱只要好好做一个员工就可以了。”
陈瑶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半天,狡猾地笑了一下:“张经理所言可是真心?不对吧,我怎么看张经理心里好大一气包,里面都是不服气哦。”
“呵呵,”张伟被陈瑶逗笑了:“陈董真幽默,一语双关啊。”
陈瑶呵呵一笑,突然开始摇头晃脑:“我看张经理面相,两眼深邃,印堂发亮,中天开阔,两耳招风,若得贵人相助,日后定当大有一番作为。”
张伟一怔,陈瑶什么时候成了看相的,这架势,这念念有词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想起她家阁楼那小佛堂,嗯,信佛的人都喜欢捣鼓这一套,她这点和伞人倒是有相同之处。
张伟故作相信状:“那,陈董,陈师太,这贵人在何处?”
陈瑶狡黠地看着张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贵人啊,我算算……这贵人看不见,摸不到,但是确确实实和你在一起,只要你需要的时候,她总是能出现在你身旁,佛如空气一样,虚无缥缈,但是又却是存在。”
张伟大吃一惊,陈瑶算的太准了,伞人姐姐不就是自己的贵人吗?看不见,摸不到,但是一直在联系,虽然虚无缥缈,但又却是存在。
张伟大为折服:“陈董,不,师太,我这回是真心实意叫你师太,看来你真的会两手,你怎么算出来的?”
陈瑶脸色严肃:“此乃吾多年修行易经所得之体会,玄机不可外传,请勿多问。”
张伟点点头:“哦,那就不问了。”
陈瑶脸色一喜,憋不住要笑,随即忍住:“张经理乃性情中人,意会事情很快的,心知肚明就好,不可多多谈之。”
张伟又点点头:“你的意思就是尽在不言中。”
“对。”陈瑶换了一副口吻:“张经理真聪明。”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夸自己聪明,刚才于琴在车上和潘大朗亲热完之后夸自己有眼头,聪明,这会陈瑶又夸自己聪明。张伟一阵感慨,自己这会也感觉自己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伞人姐姐老叫自己傻熊呢,为什么自己一和伞人姐姐聊天,就感觉变得傻乎乎了呢?
难道真如某人所言,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瓜?
张伟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脸上的表情忽喜忽忧。
陈瑶看张伟傻忽忽的样子,忍俊不住又要笑,忙憋住:“张经理,怎么了?是不是我一夸你,骄傲了?”
张伟忙醒悟过来:“没——没什么,没骄傲啊。”
“昨天你说放假后要回海州看个朋友,要不要我帮你什么忙啊?”陈瑶换了一个话题。
张伟忙说:“不用,我那朋友是个普通的朋友,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心情很差,我答应放假回家之前去看看,我打算腊月13日晚回海州,17日来兴州,这样也不会耽误我们出发。”
陈瑶抿着嘴唇看着张伟:“嗯,张经理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对朋友真好,那就是说你要在海州住一晚了?”
“是啊,我那边还有一简陋宿舍。”
“哦,”陈瑶笑笑,仿佛有点心事,半天没说话,左手无聊地拿着一支圆珠笔在纸上胡乱的划着。
室内的空气一时有点沉闷,张伟感觉陈瑶好像有点神不守舍,心里有些不安,上班时间,跑人家办公室闲聊,一定是自己在这里影响人家工作了?
正打算告辞,于琴的短信到了:“5分钟后在门口等我。”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了,张伟如释重负,忙站起来:“谢谢陈董的好茶,我的老板娘召唤我了,我得去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