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文见李德全不动,不耐烦了:“还不去?这几天凡是白瑶华登门,都给本王拦在外面。”
从此不见白大小姐了?白大小姐哪儿得罪他了?李德全疑惑着,赶紧出去传话了。
白瑶华听说朱修文不肯见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不过她也没回去,就坐在了兰陵王府的大门外。
兰陵王府门房的小厮都是人精,知道白瑶华是和兰陵王一起出去的,回来还是坐的兰陵王府的车,必定深受器重,因此没人去赶她,任由她从白天坐到了晚上。
这样违反常态的事,自然早有人报到了李德全那里,李德全眼瞅着天色晚了,担心白瑶华挨冻,只得硬着头皮,给朱修文送了一盏热茶进去,劝他道:“王爷,夜深露重,白大小姐女孩儿家,身子骨弱,只怕会受凉,要不,您还是见她一面吧?”
朱修文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李德全,没作声。
李德全赶紧解释:“王爷,白大小姐还在大门外等着见您呢。”
“她还没走?”朱修文惊讶万分,皱起了眉头,“京城的冬夜,是可以冻死人的,她不要命了么?她这样守在本王府邸的大门外,是等着见本王,还是等着以死威胁本王?”
这话有点重了,李德全没敢接。
朱修文像是极不愿见白瑶华的样子,背着手,在炕前走来走去。他踱了好几圈,终于下定了决心,把镶着五彩玻璃的窗扇一拍:“叫她进来,本王还怕了她不成!”
本来就没什么好怕的啊……王爷这到底是在担心什么?看着怎么有点像是做贼心虚呢?李德全顶着满头雾水,派人去大门口把白瑶华请了进来。
白瑶华身体很好,且年轻并不怕冷,但等她从寒冷的北风中,走进温暖如春的室内时,还是由于温差,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朱修文背着手,站在窗边,脸上带着些许嘲讽笑容:“有本事就别抖,不然本王还以为你不怕冷呢。”
白瑶华上前行礼,却是笑眯眯的:“民女没抖,王爷眼花。”
大言不惭地当面扯谎,也真是本事,朱修文愣是不知该怎么接,只得哼了一声:“你有何时要禀?赶紧说。本王公务缠身,忙得很。”
公务?炕桌上的确摆着一本书,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本《山海经》吧?多大的人了,还看《山海经》,这就是他的公务?白瑶华暗自腹诽了几句,道:“民女就只问王爷一个问题,不会耽误王爷太多的时间。敢问王爷,今日斗菜,您真的买通了评委,内定民女为第一名吗?”
“当然不是!”朱修文回答得斩钉截铁,“白凤娇污蔑本王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质疑?”
白瑶华舒出一口气:“那就好,民女想着也不会是王爷,王爷没有这么蠢。”
蠢?!这事儿很蠢?!朱修文差点就瞪眼,好半晌才压下心头的火,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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