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眼中的那一点失望,点了点头。
白瑶华把粥和小菜端过去,搁到炕桌上,再把碗筷递给朱修文。
朱修文却不接,看起来非常不满:“你昨晚答应过本王的。”
白瑶华疑惑了:“民女答应过王爷什么?”
“你想反悔?!”朱修文大怒,一把将她拽过来,压在炕桌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嘴。
这吻来得太突然,白瑶华措手不及,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朱修文用舌尖撬动她的嘴唇,想要更进一步,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拼命挣扎:“王爷,您做什么?!放开我!”
她这一喊,朱修文像是受了惊,赶紧松开了她,神色颇不自然:“不能让人发现,不能让人看到,本王记着呢,但这会儿屋里不是没人么。”
什么发现?什么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瑶华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片茫然。
朱修文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突然泛起一个念头:“你是不是想反悔?”
“反悔什么?”白瑶华回过神来,非常生气,“王爷,民女知道您位高权重,您手握生杀大权,您让民女死,民女就不敢活,可您也不能仗着身份欺负人,当那登徒子!民女虽然出身卑微,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清清白白,您这样子动手动脚,让民女以后怎么见人?!”
登徒子?!她说他是登徒子?!朱修文气得差点掀了炕桌,剧烈地咳嗽起来:“白瑶华,你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民女可不记得答应过您什么!”白瑶华一面还击,一面去给他拍背,总不能看着他咳岔了气。
朱修文却是一把挥开她的手,怒气冲冲地吼:“给本王滚出去!”
滚就滚,谁稀罕!白瑶华平白无故地被人占了便宜,比他更气,转身就冲了出去。
朱修文伏在枕头上,一阵猛咳,手却死死地抵在了胃部。
白瑶华一路跑着回到了飞琼楼,满腔的怒火,不知朝何处宣泄。
绿柳见她脸色不对,连忙把屋里的丫鬟都遣了下去,悄悄地问她:“小姐,谁给您气受了?您告诉奴婢,奴婢去打到他满地找牙!”
好丫鬟!白瑶华吐出一口气:“兰陵王。”
兰陵王?绿柳缩了缩肩:“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白瑶华闻言更气,“他居然仗着身份,轻薄于我!对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回白虎桥去,这地方,我是一刻都不能待了。”
绿柳很少抗命,这次却站着没动,笑着劝她:“小姐,虽说男女大防,但他是兰陵王呀,既然您已经答应他了,这情深意浓时,举止越界,也是常有的,您别朝心里去。”
怎么绿柳也说什么答应他了?白瑶华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绿柳,我答应他什么了?”
绿柳一愣:“小姐,您忘了?”
“忘了。”白瑶华老实道,“昨晚光顾着劝兰陵王回去,随口应答了几句,哪里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