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自然的现象,也是大势所趋。只不过,有的人付出了很多,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
覃玉燕不以为然地道:“姐,你们作记者的,总有这么多的感慨。”
“因为我们是游走在社会之中的一群人,我们浑身的细胞充满着社会各阶层的空气。”
“哎呀,我的好姐姐,怎么你比我大几秒种,我却就感觉你比我大了好几岁似的。我不喜欢听这些玄奥的东西,你能不能给我脑袋里面来一下新鲜的、刺激的?”
“新鲜的、刺激的?”覃玉春举着手势,笑道:“恐怖份子的斩首行动,喀嚓一下,脑袋掉了,你要不要听?”
覃玉燕也笑,然后又叹息道:“唉,想起在米国的那几天多带劲呀,恐怕这一生过完,也当不了那几天。”
“是啊,尤其是张三,那家伙给我的震撼太大了,算起在青城山旅游的事,他已经救了我们好几次了,要不是他,我们早就玩玩了。”
覃玉燕勾下头去看她姐的眼睛,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姐,其实你是很喜欢张三的,对不对?”
覃玉春点点头,坦率地道:“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我也喜欢。姐,我跟你说个劲爆的消息,许小曼和张三分手了。”
覃玉春一愣:“不可能,他们好成那样,怎么可能分手呀?”
“真的,刚刚我跟小曼通了电话,她亲口跟我说的。”
“为什么?”
“小曼说张三太花心,除了她,外面还有两个女人。”
“还有两个?”覃玉春惊了一下,“这张三也太好色了……”
“姐,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覃玉燕攀着她的肩膀,“张三本来就好色,这个我们都知道。除了好色之外,我几乎找不出他身上还有什么缺点。男人嘛,谁不好色呢,但是我们可以慢慢调教的,你看很多坏男人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不是都变好了吗,一心一意地照顾家庭,照顾老婆和孩子。”
覃玉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倒也是,有本书说过,五十岁以前的男人都是孩子,自私而任性,要靠女人好好地管教和培养。其实张三虽然好色,但从不流氓,要不然我在飞机上他就应该下手了。”
“是呀,这些我都跟小曼说过了,可是她不听,非要跟张三分手。”
“小曼是千金小姐,从小骄纵惯了,依她的个性,哪里有耐性慢慢地管教张三呢。”
“唉。”覃玉燕叹了口气,“小曼真傻,跟着张三那么开心,可是偏偏不要,白白地便宜另外那两个女人了。”
覃玉春靠在床头,喃喃地道:“张三,张三……看来咱们是有缘无份了,既然他跟小曼分了手,今后我们想要见他一面都很难了。
“姐,干脆我们找小曼要个张三的电话吧,咱们把他抢回来,他本来就对我们有意思。”覃玉春兴致盎然地道。
“唉……”覃玉春轻叹一声,“算了吧,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还是永远把他放在心底吧,变成抹不去的回忆,有时候相思比见面更能让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