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三待她说完,也轻声道:“勇哥,我今晚上就要回东海了,也不能参加你的葬礼了,今后,我会陪月姐一块儿来看你。你放心,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的话,我会好好保护好月姐,好好地照顾她的。”
王父和王母对他们也是十分感激。
一班道士们还是在吹吹打打,人人神情肃穆,很是认真。蒋运才也端正了态度,对着死者的亡灵恭恭敬敬地鞠躬唱经,老神仙还是微闭着眼睛,敲着锣,嘴里念念有词,一派仙风道骨,不受世俗干扰的样子。
张三看着他们,微微点头,笑着对蒋运才竖了一个大指拇。
两个人走出王家,并肩走在路上,杜小月看着张三,缓缓地道:“张三,你刚刚在立勇的骨灰前说,他让你照顾我?”
张三点点头:“不错,当时我们在阿斯维亚斯分手的时候,勇哥看着他的同事小高牺牲,可能很有感触,于是就郑重其事对我说,说万一他也牺牲了,让我一定要照顾你。”
“你答应他了?”
“我当然要答应他。我跟勇哥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张三看着杜小月的眼睛,真诚地道:“月儿姐,其实就算我从不认识勇哥,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因为在我心里,你一直就是一个温柔可爱又体贴的大姐姐形象,我很喜欢你,你跟我姐、小曼她们一样,都是我身边最亲的人,我要拼尽所有,让你们一个个都感觉到幸福和安全。”
杜小月点点头,心里不禁淌过一阵暖流。
走到村口,两人的车都挨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打开自己的车门,上了车。
杜小月在前面带路,两辆小车很快就开到了她的家门口,双双停了下来。
两个人下了车,家里大门关闭,明显一个人都没有。杜小月说:“张三,你见过我爸爸妈妈没有?”
张三点点头,打趣地笑道:“见过。你妈妈对我很好,问寒问暖的,盯着我越看越顺眼,还留我吃的午饭,像对儿子那样似的。你爸爸以为我要追你,说你已经名花有主了,让我不要痴心妄想,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杜小月嗔笑道:“我爸爸真的那么说?”
“真的,他见我开的是一捷达,就认准了我是一赚了点钱的小老板,要不是见我长得帅,可能已经把我轰走了。”
“其实,我妈妈就跟海棠婶一样,温柔、善良、朴实、勤劳。我爸爸呢,有点游手好闲,但是他很聪明,年轻的时候也长得很帅,特别喜欢打麻将,也没什么坏心眼。”
“对,我上午到你家的时候,你爸爸就骑着摩托车出门了,好像是有个叫周扒皮的找他打麻将。”
“我爸就是这点改不了,好打麻将。打就打嘛,偏偏去周扒皮那儿。”杜小月气得跺脚。
张三问道:“月儿姐,这个周扒皮不是好人?”
“这个人坏透了,是屏山镇有名的大恶霸,地头蛇。他开了一个农家乐,实际上就是赌场和妓院。”
“那你爸怎么会去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