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豹”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好感,他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着了她,于是他捂着她的嘴,放开了她的喉咙。
然而,他又不想她大声叫喊,暴露他的行踪,便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撕了一块揉成团,塞进王联芳的嘴里,然后又将她的手脚捆住。
他不声不响地做完这一切,看着地板上赤裸着身子绻成一团还瑟瑟发抖的女孩子,友好地笑了下,暗暗地表示着歉意,然后顺着来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幢戒备森严的别墅。
此时,同在南山别墅小区的谢开远的另一个家里,为避人耳目,谢开远正约着江成海秘密地商谈着一些事情。
在谢开远的大客厅里,江成海的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背着双手站在门口,一点也不把眼前的警察局长放在眼里。
江成海就是要故意这样安排,故意要给谢开远一点压力。
谢开远看着江成海的两个保镖和他那倨傲不下的神情,不由得暗暗地懊悔着当初和他的接触。
两年前,谢开远在东海还是名声鼎盛的时候认识了江成海,那时候他刚刚荣升为副市长,但他通过官场的手段仍然把警察局长的实权牢牢地把握在手里。
而江成海做为东海市台海商会的会长,设宴邀请了他。
在那次宴会之后,谢开远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南山别墅小区的这幢市值三百多万的房产。
然后他就心照不宣地对江成海手下公司的某些涉黑涉恶行为网开一面,默默地做了他背后牢不可破的靠山。
谢开远已经抽了好几支烟,茶几上净着烟蒂。
此时,他又点着一支抽上,微带怒意地指着江成海说:“老江,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你竟然瞒天过海的利用化工厂制造毒品,还养着一帮强大的私人武装,拥有先进的枪支弹药,你是成心想跟国家机器作对,你的胆儿太大了!”
江成海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还翘起了二郎腿,相对于略显激动的谢开远而言,他倒是要平静得多,似乎谢开远的生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两手一摊,缓缓地开口说:“谢局长,我们两个认识这么久了,好像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做的生意完完全全是正当生意。”
“你……”谢开远被噎了一口,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茶,平复一下心情,掩饰着他的失态,然后摆摆手说:“好了,这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了,我想知道,你另外还有没有这样的工厂。”
“你为什么要知道呢?一家厂和两家厂、三家厂有区别吗?在我而言,它们没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其它还有了?”
“你完全可以这样认为。”
“唉……”谢开远悲哀地叹了一声,摇摇头,指着江成海道:“老江,你疯了,你完全疯了!”
江成海喝了口茶,淡然道:“我没疯。”
谢开远用手指敲着桌面,气急败坏地吼叫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不是金山银山,是一堆堆炸弹,一不留神,它们就会彻底把你掀翻,炸得你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