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你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是不是华聪那小子,老子宰了他!”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怒火快要从镜片后面喷射出来。
华聪是楼下的一个保镖,他经常看见他色迷迷地悄悄盯着小情人看,一副馋涎欲滴的下流样子。
此时,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件事是楼下的保镖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得手的机会。
王联芳却直摇头,因为惊吓过度和嘴里长期憋气而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不,不是他!”
“那是谁?”
看着自己玲珑可爱的女人被如此不堪地欺辱了,江成海快要气得疯掉。
王联芳怯怯地看着他的眼睛,吓得语无伦次,“不,不是他们干的……是另外一个人,光着头,长得黑黑的,眉心上有个疤……我,我不认识他。”
“你是说,其他有人进来过?”
王联芳赶紧点点头。
江成海的心往下一沉,立刻站起来,大步向楼下走去。到了楼下的大厅里,他怒喝了一声:“全都给我滚出来!”
楼下已经休息的保镖,正在巡夜的保镖,监控室里的保镖猛然间听到他的这一声怒喝,全都跑进了大厅,人人看着老板铁青着脸,都不知所为何事。
江成海劈手夺过一个巡夜保镖手里的MP5微冲,拉开保险,手扣扳机,端在胸前,恶狠狠地怒视着众人,“谁?谁今晚上带过人进来?”
十几个保镖看着他像一头咆哮发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可能枪杀吃人,个个噤若寒蝉。
江成海见保镖们全都吓得不敢作声,定了下心神,看着留在家里的保镖头儿,缓和了一下口气说:“石头,你说说,今晚上谁带过外面的人进来。”
石头上前一步,盯着老板手里的枪,小心地说:“老板,我们都守着规矩,谁也不敢带外面的人进来,大家都在互相监督。”
江成海沉声说:“今晚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情况?”
石头不敢隐瞒,详详细细地把听到异样响动众人仔细搜查了两遍的情况说了一番。
江成海越听越是心惊,一言不发,到监控室里调出了当晚的摄像,没有任何异常。
他带头向大厅外走去,众保镖紧紧跟随着他。
江成海仍是端着枪,沿着石头所指的路线一路察看过去。
他到了后院的墙根下,抬头看着三米多高的院墙和间隔十几米宽的屋顶,喃喃自语地说:“难道,这个人是飞过去的?”
想到这里,他的后背顿时冒起一股寒气。
石头小心翼翼地说:“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江成海沉默了下,把枪丢给他,轻轻挥了下手说:“你们跟我来。”
众保镖心怀忐忑地跟着他转回大厅,上了二楼,径直带着他们走到了浴室前,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王联芳仍是被浴巾绑住了手脚,没穿衣服的娇躯被一览无余。
她万万没想到江成海会亲自带着众多男人来“参观”她,当即低下头,羞辱地大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