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主编大惊失色,在这样一个机构里,怎么有人敢这么说话?
他慌乱的功夫,王文君却没打算住口。
她扫视全场,咬牙狠声道:“你们一个个劝我,怎么自己不去?自私就自私,一个个还说得为好一样,你们不因自己的虚伪而恶心么???”
全场哗然,无人顶撞,王文君痛快且露骨的谩骂让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王文君旁边年长的女记者起身劝道:“文君,你冷静……”
“我很冷静。”王文君斜眼看着这个将头发烫得像佛祖一样的女人道,“比你陪主编睡觉的时候要冷静。入行8年,到现在出的稿子还语病连篇,你不过是抢在老人之前混到高级记者,就真以为自己高级了?!”
轰……
全场惊呼,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但怎能点名?
佛祖头女人更是捂着嘴呆滞在原地。
王文君彻底脱缰了……
主编知不是沉默的时候了。连忙起身振臂道:
“散会!王文君你单独留下!”
王文君在其它人撤走之前,毫不顾忌地指着主编骂道:“你爱睡这么丑的老女人不关我事,但你总用冠冕堂皇的话。大义凛然的理由污蔑我,一而再再而三。到底是因为我好欺负,还是恨我不抱你大腿?”
“闭嘴!散会!!”主编催促众人离去。
“一个月前你承诺我,挖出成家新闻的内幕,会帮我申请年底提前归京!可你拿了稿子送给娱乐版主编就再没理会我!现在倒好,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只怨我‘违背纪律’?”
“我争取过!领导一直没有答复!”主编怒道,“这里是报社。你再这样下去我叫人了!”
“好啊,叫人,多叫人听听你做过的事!”王文君大笑道,“从你承诺我挖出联合银行的新闻得以怎样怎样开始。我辛辛苦苦挖来全套新闻。可你呢?你将那个新闻拱手送给张春梅,我连第二署名权都没有!现在看来这件事我当时根本就不该忍,忍你只会让你得寸进尺!”
主编闻言怒道:“那是当时副社长韩睿的指示!别什么事都扯到我身上!”
“呵呵,你永远这样,坏事都是别人做的。”王文君惨然一笑。“之后援助西部,你在未与我商量的情况下直接把我提上去,这也是韩睿的指示?韩睿那会儿已经走人了吧?”
“那……那是……”主编有些磕巴,只挥臂道,“那是领导的安排!”
王文君追问道:“答应我挖成家新闻得以提前回来呢?这也是领导的安排?”
“……这是……”主编词穷。狞着脸道,“这是我个人答应为你争取机会,只是最后领导没有答复……”
“是领导没答复还是你根本没提?”
“……”主编望着王文君喘了几喘,“王文君!你搞清楚谁是领导!你没权利质问我的工作!”
“我是在争取我自己的权力!”王文君丝毫不让,指着主编骂道,“我现在告诉你,被你骗两次已经够了,我这次会闹,你不理我我去找主编,主编不理我我去找社长,社长不理我我去找朋友前辈!有种现在就开除我,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加倍奉还!”
怒不择言的他连林强传说中的口头禅都放出了。
“王文君!!!”主编忍无可忍,青着脸对骂道,“别以为傍个有钱的男人就可以在这儿撒野!”
“对啊,你说的没错啊,我傍了个有钱有本事的男人,他一天赚的钱顶你一个月。”王文君不怒反笑,“好么,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恨我么?”
主编脸一紧,支吾着骂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你仗着丢了工作也无所谓的态度让我让人恶心!”
“是我仗着家庭富足可以不抱你大腿,才让你烦恼的吧?”
“胡搅蛮缠!!”主编冲外面喊道,“叫保安来!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扔出去!!”
“用不着,我长腿了。”王文君大步向外走去,潇洒甩臂道,“我无所谓,丢了饭碗当个舒服的全职太太,但你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止于此。你的破事我会不遗余力地帮你抖出去,放心。”
“你有种去!我在报社这么多年,还怕你一个毛头不成?!”
“等着吧。”王文君拿着本子惬意离去。
“妈的!!什么东西!!”会议室内,主编愤怒地将椅子踢翻。
出了会议室,王文君用余光不屑地扫过周围看着她的人,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惶恐,一种从未有过的优越感从王文君内心中油然而生,她不是一个乐于争势,小肚鸡肠的人,可依然因那些眼神而喜悦,而爽快。
原来尊敬并不是靠唯唯诺诺而赢得的啊,王文君这样想着。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