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看样子诸位还是我大唐的将军,还能识得虎符。罗士信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徐弼和徐震二人身上,就听见他冷笑道:“既然诸位认识虎符,那么就应该知道虎符的作用是什么了吧!
本将军奉陛下之命,领虎符,暂掌大非川二十万大军,待陛下册封新的行军总管之后,自然会将军权交付。但是在此之前,整个大非川二十万大军,就得听本将军的。诸位可有什么意见?”说完之后,罗士信眼光冷冽,望着对面不服气的徐弼和徐震二人,嘴角更是露出阴森之色。
“末将遵从将军之命。”独孤仲玉等人见状,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拱手听命。心中却直感叹,这位徐世绩和当年的李靖就是不一样,
所得的圣眷简直是不能比。一个不但拥有大将军印,更是连虎符都是随身携带,领袖全军,除非陛下亲自驾到,否则何人敢夺取他的兵权,但是这位徐世绩显然就不一样了,虽然同为大将军,但是也只是得了一个大将军印而以,奉陛下圣旨,统帅大军,但是在大将军印之上,还有虎符的存在。更不要说其他了。如今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证明,一个小小的虎符就将大非川二十万大军夺了过去。在虎符面前,众将哪里还敢反抗。
“敢问将军,不知道新任行军大总管何时到达?”徐弼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该到达的时候,自然会到达的。”罗士信冷笑道:“如今新任行军大总管已经到达灵州,正在处理吐谷浑的事情。这也是为了战争啊!我们后方若是不安宁我们这些将军们又如何能击败吐蕃人呢?”
“鼻是,那是。”徐弼赶鼻说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张弓长何在?”罗士信忽然对身边的卫士点了点头,然后又扫了诸将一眼,冷哼哼的说道。
“末将见过总管大人。”张弓长面色阴沉走了出来拱手说道:“不知道总管大人有何吩咐,锦衣卫随时待命。”
“奉陛下之命,请西域锦衣卫都指挥使张弓长走一遭。来人。
”这个时候,罗士信身边的一个中年汉子,走了上来,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令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那些将军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那张弓长却是面色苍白,指着那名中年人神情极为惊恐。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眼前的这个金牌恐怕是有其他的含义但是这个时候,众将刚刚经过了罗士信凭借虎符夺权,哪里还管询问其他的事情,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有徐弼和徐震二人面色苍白。双目中更是带有一丝惶恐之色。眼前的一切是太过于让人惊讶了,转眼之间,整个大非川的局势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高高在上的徐世绩大将军,虽然此刻还没有被录夺大将军的职位,但是众人也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一切都是徐世绩大将军安排的。”张弓长面色苍白望着缓缓走来的面色僵硬的士兵,神情极为惊恐,他大声的说道,口中冒着求饶的声音却是让徐弼和徐震二人面色苍白,双目发红恨不得上前将张弓长撕成碎片。让这个家伙胡言乱语,谁不知道这个时候徐世绩自己的地位能不能保的住都不知道,这个家伙还望徐世绩身上泼脏水,让叔侄二人如何能忍受的住。
“大总管?”徐弼望着罗士信赶紧拱手说道。双目中隐隐有一丝慌乱和求饶之色。
“张弓长,休的胡言乱语。我们锦衣卫内部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旁边的那名中年士兵摆了摆手,又对徐弼和徐震二人说道:“我锦衣卫奉皇命监察天下文武百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掉一个罪大恶极的佞臣的。二位放心就是了。”说着就挥了挥手,让手下的士兵将张弓长带了下去,然后自己朝罗士信拱了拱手,罗士信点了点头,这名锦衣卫这才退了下去。
“敢问大总管,中军大旗是否降下?”独孤仲玉赶紧上前问道。
众人也都将目光望向罗士信。中军大旗上写着“徐”的模样,表明这只军队的领军人物乃是徐世绩,若是降下大旗,说明军中已经更易了主帅。罗士信摇了摇头,这个徐世绩在有些方面却是差了一点,否则的话,也不会引起独孤仲玉的不满了,嚷着要降下大旗了。
“本将只是代掌大军,在朝廷没有任命新的大将军,或者说没有新的圣旨来临之前,大将军仍然是徐世绩大将军。”罗士信扫了独孤仲玉一眼,淡淡的说道:“徐世绩大将军前段时间虽然没有功劳,但是还有苦劳的,更何况,在没有新的领军大总管没有到来前,大将军徐世绩不在军营的时候,贸然更换大旗,对军心不利,更何况吐蕃人狼子野心,松赞干布奸诈无比,一见我军如此模样,恐怕心中有了算计,就会趁势与我军交战,我军本来就在弱势,若是再被吐蕃人占了上风,恐怕我们连大非川都要失去了,当年冠军侯辛苦夺得的大非1”岂能在我们手中丢失,到时候,诸位将军回到长安的时候,又有何面目去见冠军侯,还有那些为大非川而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罗士信虽然是一个老实人,但是听听,这家伙说起话来也是如此的恶毒,不点名将徐世绩贬了一顿,只有苦劳而没有功劳,不就是碌碌无为,根本不配当这个大将军的职位吗?而说这些将军们回长安无颜见秦勇和那些将士们,实际上却是在说徐世绩回到长安后,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末将知道了。”独孤仲玉等将闻言,也都纷纷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大将军不在的时候本将暂时主管全军。”罗士信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但是本将军刚来到大非1”对大非川的情况并不了解,诸位将军都说说如今大非川的情况怎么样吧!大家都来议论一番,让我军有个可以应对的方案来。免的一群将军都是我大唐最顶尖的军事人才,居然被一群蛮夷之人压着打,传扬出去,你们难道不觉得不燥的慌吗?还有二十万大军每日所耗费的粮草有多少,不知道诸位将军可曾计算过,这些粮草靠西域能承担的起来吗?还有一部分是从关中运来的,关中到此路途遥远,如此算来,每日我军所耗费的粮草不计其数若是再怎么下去,整个帝国都会被我西征大军拖垮了。诸位,难道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末将等无能。”众将被罗士信说的面色通红,忍不住大声的说道。
“将军就应该管好自己的事情,又何必参与朝廷的争斗和那些文臣们搅和在一起呢?”罗士信不屑的说道。
众将被他说的面色涨的通红,却是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是在那里连连点头。
“好了,这些俗事就不要说了,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罗士信摆了摆手,轻轻的将此事放了过去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议论的他说这些话只是削除徐世绩对军中的影响,稳定一下军心而以。只见他站起身来,来到大帐中间的行军沙盘前,仔细的大量起来思索了片刻,才与众将讨论起来。
而远在伏俟城的徐世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后院着火了更是没有想到,自己来到伏俟城本来就是一个计策,好将他调虎离山。此刻的他,正在诺葛钵的引导下,在伏俟城逛了起来,身体刚刚痊愈的他,此刻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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