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钻去了。手目众多,不好下手,于是才一路跟她进了驿馆。
想着那女子怕是不太好找了,也不知该从何找起。捷小棠踏进房门就一脸苦闷的抱着花灯瘫坐在床上。
五黑趴在屋檐上盯梢了会儿,找准了时机,终身一跃。悄身入了房内,朝捷小棠身边摸去。
眼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打算抬起手一把朝她后颈劈去。却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走来,赶紧收了手,藏到屏风后。
“姑娘,瞧你回来的有些晚,可要用些吃食?”是先前店小二的声音。
捷小棠一听,隔着门便问道,“小哥儿,是什么时辰了?”
“姑娘,已经约摸子时了。”小二应着。
子时,竟已子时了。捷小棠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萎靡的说了句“不用了。”
小二听后就礼貌的退下了。
梗斗哥哥已是别人的夫君了。捷小棠心里一股股的苦涩袭来,整个胸腔都贯穿着空硬硬的生疼。撕裂般的难受,满心苦楚……忽然,感觉到后脖颈猛的一下剧痛。随即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五黑见她缓缓的倒了下去。便伸手去取她的发簪,手势娴熟一下子便摸到了。
抬手来看,沉稳的眸子不自然闪过一丝惊愕。下意识又朝倒在床上的捷小棠看了一眼。
接着取出腰间玉髓,谨慎的探视一番。片刻径直打开窗,把手里的玉髓小心冀冀的悬挂到窗上,打算跳窗离开。
走前又迟疑的朝床上捷小棠看了一眼,随后上前把她手里的花灯一把夺走了。
邺阳府,先前带着大头阿福的王爷。此刻正悠闲的坐在正厅裁剪着一盆罗汉松。
五黑迈着轻功踏入王府,直接在厅外落了地,大步跨进了厅内。
王爷闻见动静,手里的金丝剪稍顿了半刻,眸子深不见底。
瞧见人进来,面容又即刻舒展开来。问道“办好了?”。
五黑莫不做言把腰间的簪子扔给他,沉稳的留意着他脸上的微妙表情。
瞧着手里的一节骨制的泛黄色翘头簪。王爷面容中也有些惊奇,“骨簪,有意思!”颇有些意味深长。
五黑把他的一番表现尽收眼底。佯意巍巍张口“那……属下的银子?”
“二十两,去账房领!”王爷爽口道。
五黑听后,拘礼三步退下。转过身背着光显得面容极为阴沉。
“等等”传来身后那人的声音,五黑不安的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府里太暗了,轻功如此唐突,撞着了人可不好!”王爷摸索着手里的骨钗,随口说着。
五黑却心里门儿清,不过是借言警告自己守规矩罢了。故意佯装不懂,扬言问“撞了,抚恤金给么?”
“不给,本王可是提前告诫过了。”王爷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哦。”五黑嘴上应着,头也没回迈出了前厅。
王爷抬眼咪了一眼五黑的背影,又继续把弄手里的骨钗去了。喃喃道“姑娘,来日方长!”
捷小棠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见自己身上衣着完好,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鼓鼓的。还好还好!长舒了一口气。
不对,花灯?花灯呢?